我的2015

自书社会开张,每年都跟着大家伙儿写年终小结。今年书社会冷清到都没人写小结了,想想还是继续写个小结,记录一年中值得记下的东西。这次同时发在自家博客上。

图书出版。年初,RDA课题的结项报告在修改后以图书形式出版(新书上架:《资源描述与检索》的中文化,2015-4-1)。时间都是以前花的,今年就是等待出版。
MOOC学习。上半年,在Coursera上以Python入门开始尝试MOOC(MOOC初感受,2015-2-7),以“数据科学”系列9门课程结束(MOOC《数据科学》学习体验,2015-6-28)。晚饭后听课、作业、考试,常常忙到深更半夜,学到很多新(pi)知(mao)。因为整整四个月学得太累,最终就只是学完,没进一步实践,离去年总结希望的“玩计算机”还有很大距离,希望明年真能玩起来。
旅游。寒假去广东,暑假去甘肃和宁夏,现在全国只剩西藏和青海两个省区未踏足了。明年计划去青海,如果能适应高原,再考虑退休前到西藏。
看的书得奖。看书很少,看的书正好得奖的机率自然很小。8月13日在当当读书上看到有《三体》电子书出借,久闻大名,于是借下,还真的在3天借期内看完,并向周围人推荐。十天后(8月23日)《三体》得奖。
译文连载完成。《中国佛教史辞典》连载两年多,9月结束,了结跨世纪旧事。(《中国佛教史辞典》译前语,2013-7-29 ;《中国佛教史辞典》(133. 1591-1600;译后语),2015-9-21)
CALIS联编中心实施RDA相关基础工作。业余时间大量花在参与此事,包括培训教材、资格认证考试命题、授权重印书细则等。从去年底开始延续到今年十一月,还没有全部完成。

从心所欲,有所为、有所不为
– 5月辞掉《上海高校图书情报工作研究》编委,一直也没做什么事,每年一次开编委会,混在馆长堆里实在很有异类感。
– 11月再推《中国大百科全书图书馆学卷》编目相关词条的撰写,因为写这种严谨的文字对我而言太痛苦。因此再得罪亲爱的SL老师,真的很抱歉。

明年:看是不是能够将MOOC所学用到搜集与分析旅游目的地信息,这是由昨天上海图书馆学会年会许鑫老师的研究想到的。

我的2010-2014:
我的2010(2010-12-24)
我的2011(2011-12-26)
2012这一年(2012-12-22)
2013年终总结及期望(2013-12-23)
完成期望的2014(2014-12-29)

网络礼仪

华盛顿大学的“移动信息素养”课程中涉及“网络礼仪”(Netiquette)。(参见:移动信息素养
看讲稿(模块4),有定义,有分析网络空间与物理空间差异对交流的影响,有违反网络礼仪的后果,但没有列举什么是基本的网络礼仪(大概入课程讨论了)。
定义:网络礼仪是“因特网礼仪”的缩写,包括在线交互的规范和行为、行事准则及通用礼仪。类似于物理空间,有多种在线空间,每种有其特定规范和行事准则。

维基百科上有多语种词条。中文版虽然是简体字,但从用语看,内容似非来自大陆(网址也是繁体字)。词条内容并不完善,但聊胜于无。鉴于不架梯无法访问,抄录部分于后。

维基百科:网络礼仪(最后修订于2013年7月4日)
网络上的礼仪包括:
– 谨记其他互联网使用者也是人。
– 在张贴文章前先想清楚,如果文章内容对其他人全无帮助,便不要贴文,私人讯息则尽量不要贴在公众讨论区上。
– 要回复文章时,尽量引用所需最少的文字,亦要清楚回复到适当的人。
– 在贴文章前,先阅读自己所写的东西,并修改错字才张贴。
– 在网上聊天室,勿打断其他人的对话,亦不要离题。
– 切勿寄发或转寄垃圾邮件。
– 切勿在网上暴露敏感的个人资料。
– 在发问问题前,先搜索及阅读其他相关的文章及常问问题(FAQ),无法解决才贴文询问。
– 假如你认为他人违反了网络礼仪,尽量以私人电邮告知对方,保持礼貌。对方可能不知自己犯错,或是网络新手。
– 避免使用全大写来加强语气,这样可能会令人感到不礼貌。
– 善用表情符号表达情感,例如幽默或讽刺语,但切勿滥用。

英文版(Etiquette in technology)说明网络礼仪因社区及使用协议而异(因而只略举例、也没有列举)。
词条中引用1997年图书《Netiquette》(初版1994年)片断:
“当一个人出错——不管是拼写错误还是拼写谩骂(spelling flame),愚蠢问题还是不必要的长回答——善待它。如果是小错,可能不需要说什么。即使你有强烈的感觉,在作出反应前三思。并不是有礼貌就可以纠正他人。如果决定告知别人出错,礼貌地指出,最好通过私人邮件而非公开方式。允许人们有疑惑,假定他们只是不知道更好的方式。永远不要傲慢或自以为是。如同自然法则,拼写谩骂总是包含拼写错误,注意,指出违反网络礼节,往往正是缺乏网络礼仪的例子。”
自以为很懂礼貌,上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上面的文字。谨记。

图书馆编目的衰落与转型(撰写后记)

《国家图书馆学刊》2015年第6期话题“图书馆编目的困境与未来”发布,共4篇文章:
与图书馆共存亡的元数据编制工作—-卜书庆
文献编目: 图书馆的最后专业技术领地—-程焕文
十字路口的图书馆编目工作—-顾 犇
图书馆编目的衰落与转型—-胡小菁

顾犇主任发布消息时说,“欢迎大家拍砖,不欢迎谩骂!” 听上去很有点担心的样子。
我倒无所谓。前两天无意中浏览到以前博文下留言,看到当年的键盘侠就很猛,可以完全不了解问题所在而肆意乱喷。经过这么些年历练,更加生猛也不奇怪。好在博客早已式微,不会再有当年留言盛况。

本人从1998年底到编目部、2006年中离开,编目是我职业生涯当中的一段,而且离开的时间比在其中的要久。虽然其后关注的领域仍然围绕编目与元数据,但因为不在编目部做,不愿意很深入地思考编目存亡的问题。此次蒋弘老师的约稿,让我有机会回顾最近一二十年这个行业的变迁。

刚开博时在编目部,先后写过两篇相关博文:
编目员成为数字图书馆员 (2004-11-29)
慢慢地消亡:不只是编目(2005-9-30)
由于编目的衰落迅速而又渐变,博文犹如时间戳,定格了自己对这个行业的印象和认识,写此文时籍此作了一番回顾。

本文撰写过程中,咨询了两位资深从业者: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编目不行了?比较一致的认识是“外包”的普遍化,尤其是程焕文教授为首、发表在《图书情报工作》2006年第1期的那组文章。

2008年在《大学图书馆学报》发表“编目的未来”一文,其实是回避了编目未来问题。后来文章作为《编目的未来》一书的代序,被两位书评者一致地认为其实是“编目没有未来”(本文中提及)。书评见:《编目的未来》书评集锦之一·编目没有未来(2010-6-16),雨僧在书社会的原博文已经不见踪影。

2012年某次参会有感而发,在微博上吐槽“书商更关注编目的发展”,引发热烈讨论,写博文汇总评论:图书馆编目的没落(2012-10-28) 。QinJian和F00Z的评论,对本文观点也有所影响。

出于对编目部的感情,本文只谈编目部门拓展到元数据领域,有美国诸多著名大学图书馆为例。实际上,还有可能元数据工作被纳入其他部门,编目部进一步弱化。本人所经历的,正是后者,应该也不会是孤例。

写文章向来很骨感,这次本来应该是个谈话性的随笔,要求二千来字,结果竟然拉拉杂杂写了一长篇,在提笔前是完全没有预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