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3-17:开始过不太一样的日子

    一大早,朋友告诉我Keven给我发了一封电邮,询问我是否愿意参加上海图林blogger的聚会。前些日子已经在“图书馆之事”上看到过聚会的设想,我没想过要去。尽管熟悉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知道“编目精灵”是谁,但我自己的想法是保持心照不宣为宜。

    上午到馆,发现猖獗已久的老鼠居然在我的领地里拉起屎来了。一阵打扫后,见到桌上那张放了很久的馆工会通知,决定在截止日前完成四年前没有做的事,还是别做太特立独行的人。立刻行动,收据编号第151号。
    开始干活不久,接到馆里通知,十点半香港教育学院(HKIEd)新任馆长来作报告,中级/本科以上参加。似乎学术活动多起来了,两天前美国ACRL主席刚带一个代表团到馆,也作了报告、并有互动。
    十点半带着笔记本(不是电脑)去听报告,遇到办公室同事说是两位馆长还在商讨,便回到办公室。
    想起当天还没有收过邮件,打开邮箱,看到海上醉翁就科研课题的申请报告征求意见。本来没有意向参与劳心劳力的“课题”,盛情难却之下答应下来,只能出工出力。看完后写意见,写到一半电话来催着去听报告了。
    边听报告边上HKIEd网站,找这位新馆长的信息。曾经在HKIEd呆过一段日子,发现他们机构做了很大调整,人员变动也很大。新馆长Michael ROBINSON是澳州老外,上任伊始便到内地相关院校图书馆联络,报告中也讲到现在他们只设置四个部门。兼任汉译的媒体与系统部主任Venia MAK介绍了系统及信息服务方面的情况,少不了数字化方面的内容,边听边记边在他们网站上遛达,发现很多仍是计划中或小范围试行,但至少在理念上与新技术应用的同步值得我们学习。报告持续到十二点。

    下午上班,完成上午写到一半的课题申请报告意见发出。
    想起Keven的邮件,在校园网内却一直无法登录Gmail邮箱。
    继续工作,期间看了一下本部的Google讨论组。前几天的一个论题,一同事说到原单位馆长曾让属下利用假期整理自家图书,于是聊到可以成立“家庭书籍整理组”搞创收。当时没想说什么,此时不知为什么想发表评论:“二个感想:1、当馆长真好!2、整天干这个,还没觉得烦吗?”
    四点一刻,海上醉翁打来电话,要我确认一下课题申请报告电子文本的排版及文字。到他那里取打印文本,注好需要修改的地方。回办公室收电子版邮件,文件打开出错才想起我的机器不能使用Word,只能电告他回家完成。
    要下班了,当天尽管诸事繁杂,还是完成了工作量。刚关机,接到馆长电话,要我留一会,等电话。
    也不知要等多久,不想再开电脑,就看那份打印的课题申请报告,在上面修改一些误植及参考文献格式。
    终于等到了办公室电话。上楼正遇上另两位馆领导下楼,其中一位说希望我“大力支持”,不解。
    馆长开门见山,询问我是否愿意去计划中的数字化部。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还要成立一个部门?”我以上午HKIEd说只设四个部门为例,认为我们的部门已经太多了,不应该再增加部门。馆长说明即将做机构调整,有撤有增。接下来是馆长对必要性的说明,以及我对一些细节的了解,等等等等。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胜任,但我应承下来了。那时是五点五十。

    在回家路上,我想起经营了差不多一年半的“编目精灵”,似乎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可能了。精力有限,我需要从不同的角度看图林,尽管数字化离不开元数据,但多半与“编目”无涉。尽管我从读研以来一直更喜欢检索,blog中非编目内容所占比例也不小,但名称总是一个局限。从今往后,做“数图研究”门下走狗吗?
    晚上给Keven回邮。看到Keven邮件主题“求见”,我竟然没有犹豫,忘记了自闭,也没问我去聚聚能做什么,直接回复“好啊”,最后并注明“今后还有很多事要多多请教”。一切还处在未定状态,只能先伸个脚。以往在某些场合见到Keven,不过点个头而已,以后真会有很多需要向Keven、Leon等请教。

    一次又一次,从终点又回到起点。
    我将不再是“编目”精灵,就是大家了解或不了解的那个人。以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我会总结整理多年积存的资料,希望能予我的继任者一定的帮助。但我知道,从第二天开始,我要更多地关注、思考与以往完全不同的问题。
    在图书馆这么多年,编目是我做得最久的,从未肯定会以此终老,只未料到结束竟又是如此突然――七年前的秋冬之交,我在几天之内从一个完全不同的位置转到了编目。这次,至少我还有一些时间做准备。
    Fareware,编目!

 

网络游戏中的图书馆2.0

    联盟图书馆系统(Alliance Library System, ALS)与联机图书馆活动(Online Programming for All Libraries, OPAL)合作,将在网络游戏“第二次生命”(Second Life)中建一个图书馆。OPAL是一个协作创新活动,向各类图书馆提供面向用户及馆员的活动与培训,方式是实况直播,公众可以通过VoIP语音、文本聊天及同步浏览参与。
    “第二次生命”是大型多人在线游戏(MMOG),一个完全由其居民建立与拥有的3D虚拟世界,自2003年向公众开放以来,至今已有来自全球的近20万居民。玩家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和推广各种各样的虚拟商品和服务。据说其中已经建了两个图书馆Librariaum和Second Life Public Library,但都没有提供实际的图书馆活动与服务。于是ALS打算建立一个结合几项图书馆2.0理念的新型图书馆,称为“第二次生命图书馆2.0”(Second Life Library 2.0)
    将于2006年6月开通的这个网游图书馆,首先选择OPAL的一些公共活动提供给虚拟居民,包括图书讨论、培训时段等。目的是向或许不使用图书馆的成年人,推广真实的图书馆与联机图书馆服务。如果成人项目成功,类似图书馆服务也将在少年版Teen Second Life中提供。
    此项目还建立了一个Google讨论组,邀请愿意参与及接受更新信息的图书馆员加入。消息一经公布,即引起数位blogger的兴趣,Tom Peters和Jenny Levine还表示要参与此事。

    去年底看到多个blog写参与“游戏、学习与图书馆学术会议”(Gaming, Learning, and Libraries Symposium)的经历,只觉得疑惑,图书馆与游戏何干,以至于要开学术会议?Meredith Farkas (Information Wants to be Free)正在写一本游戏与图书馆的书,有兴趣者可以看看他的介绍。现在一些美国人已经把游戏视为一种学习方式,另一些则从中发现教育可资借鉴的手段。

  • 电子/网络游戏的流行乃至令人沉迷已经是一种社会现象,不独青少年喜欢,成年人、老年人也有沉缅其中者(本人也曾经打到深更半夜不愿收手)。发现其中的亮点加以充分利用,实乃明智之举。
  • 在网络游戏中建立的虚拟社区,也有居民记得建图书馆,还不止一所,可见图书馆在现实生活中的普及。
  • 通过网络游戏中的虚拟图书馆,推广图书馆服务,培养数字原住民的信息素养,这种异想天开的方式,令人叹为观止。   

 
相关链接:

 

《资源描述与检索》(RDA)一统江湖?

(一)

    《资源描述与检索》(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第一部分草案公示后,在RDA讨论组引起了热烈讨论。目前公示截止期已到,最重量级的机构意见出台:

美国图书馆协会(ALA)意见(PDF文件;84页)
德国国家图书馆(DDB)图书馆标准办公室意见(PDF文件;15页)
英国图书馆与信息专家学会(CILIP)意见 (PDF文件;18页) [update 2006-4-19]

    ALA、CILIP(由英国图书馆协会LA及情报学家学会IIS合并组成)意见理所当然,DDB有什么关系?因为德奥两国也有改用AACR/RDA的意图(德奥两国改用MARC21格式)。

    RDA预计2007年定稿,2008年出版,另两部分草案预计也将在今年5月和10月相继出台公示。
    AACR:RDA联合修订委员会网站上的相关背景信息资料除英文版外,还有苏州大学图书馆陈家翠翻译的中文版(PDF文件)、法文版、西班牙文版。

(二)

    RDA与ONIX最近成立联合创新活动(RDA and ONIX Launch Joint Initiative),开发一个资源分类的共同框架。RDA自称“一部新的资源描述与访问的国际标准”,而ONIX则是“代表出版业的电子形式产品信息的国际标准”。
    美国国会图书馆联机目录利用ONIX数据已有多年,加强图书馆界与出版界在书目数据方面的协调,双方互利。
    有关ONIX,可以参见北京大学/CALIS联合编目中心喻乒乒在《现代情报》2006年第1期发表的“ONIX元数据标准2.1版与2.0版对比研究”。

(三)

    2007年,IFLA为拟议中的一部国际编目条例(an international cataloguing code for bibliographic description and access),将开完最后一次国际编目专家会议(IME-ICC)。IME-ICC是真正的系列“国际”会议,分别在欧美、南美、中东、亚洲、非洲五地召开,征求世界各地编目专家的意见,了解各国不同的编目实践。
    最近这一次将于IFLA2006年会期间在韩国首尔召开,应该是征求亚洲各国的意见。中国国家图书馆采选编目部主任顾犇是编目专业组的Secretary兼常务委员会成员,想必国家图书馆及其他国内编目领域专家也会积极参与。
    IME-ICC虽然连年开会,但“一部国际编目条例”用的是不定冠词+小写字母,同时IFLA也并没有按例设立编制委员会之类的机构,显示并非真的会有那么一个“条例”诞生。

(四)

    IME-ICC的积极主导者中,不乏AACR:RDA修订者的各级参与者。
    《英美编目条例》修订打算出第三版时,“资源描述与检索”原只是副题名,最终“扶正”,重要原因显然是要摆脱英语世界的局限。加上其扩大到图书馆领域以外的意图、独立于特定格式的目标,所以如果假设RDA就是IFLA的“an international catagloguing code”,大概不会差得太远。
    或许RDA日后真能一统江湖,成为纵揽各国、各类载体(包括网络)资源元数据描述的指导规则(用IFLA的话是“鼓励用作元数据应用框架中的内容标准”)。这也是我把description译作“描述”而不是“著录”的原因,后者图书馆专业味太浓,不易被广泛接受。


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