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目录:网络世界中的书目记录──RIN报告

    
英国研究信息网(Research Information Network, RIN)报告《创建目录:网络世界中的书目记录》(2009年6月)。RIN由英国高等教育资助委员会、研究委员会及国家图书馆建立。

说明:译自Creating catalogues: bibliographic records in a networked world

    Web 2.0环境为创新使用免费提供的数据集提供了机会,至少在英国,政府有越来越多的兴趣,让公营机构创建的信息,能够更广泛地提供再利用,以产生更大的经济利益、社会利益,并改善公共服务。

    这一发展使得创建和使用传统书目数据产生了一个复杂的情景:

  • 2008年,美国国会图书馆的书目控制未来工作组发表了报告“记录在案”,指出编目活动必须在所有图书馆间更广泛和公平地分享,并遵循此一意见,宣布于今年1月,在美国和加拿大图书馆调查创建和分发书目数据。
  • 同样在今年,LibLime宣布了一项基于Web的开放源码的编目工具biblios.net,并建议用它编目的记录将进入“世界上最大的免费授权图书馆记录数据库”。
  • 然而,最近OCLC宣布其书目记录再利用新政策,和随后这项政策的撤回,就是一个例子,说明目前涉及目录数据管理和最佳利用问题的复杂性。因此并不奇怪,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ISC)现在也对此环境有兴趣,并计划调查“图书馆目录记录的共享和再利用:网络环境中法律问题指导”。

    在此背景下,研究信息网(RIN)报告《创建目录:网络化世界中的书目记录》是一个非常及时的概述,针对印刷和电子图书、学术期刊和期刊文章的书目记录生产的整个过程。本报告追踪这些数据从出版者经过一系列中介机构到达最终用户的过程。要使这些数据可更自由地获取是有压力的,这一过程中每个参与者,在创建、增加、使用或再利用书目数据时,有自己的动机和商业模式,所有这些都需要加以考虑。

    我们发现,如果图书馆以及供应链中的其他机构,能够更多地在网络层面运作,将有很大的好处,但要在这个方向作出重大行动,有相当大的障碍。

    在使书目数据可更自由地再利用和创新,或消除不必要的重复努力方面,《创建目录》不试图解决所有问题。我们的目的是要澄清的关键问题,并引起对可能的前进方向的讨论。《创建目录》提供了许多重要建议,RIN将与高校图书馆界和供应链上的其他主要利益相关者一起,认识和了解本报告所提出的问题、移到新模式所能实现的利益,以及如何克服障碍以实现这些目标。

    本报告和补充文件可下载如下。如果您想要报告印刷品,请发送电子邮件至catherine.gray@rin.ac.uk

报告补充文件PDF:http://www.rin.ac.uk/files/Creating_catalogues_NOTES_June09.pdf (32页,3.98MB)
研究方法(确认利益相关人,通过调查与访谈获取证据,由专家小组评审报告)
主要利益相关人(创建书目数据的公共机构、书目数据创建者-出版社、商业数据创建者、图书馆供应商、编目系统/本地图书馆管理系统、集成与书目共同体、电子书记录提供者、连续出版物记录、期刊文章、文摘索引服务、目次数据、机构资源、书目及相关数据标准组织、相关博客)
调查概述(图书馆、中间机构、出版社)
调查问卷(研究图书馆、出版社、中间机构调查回复样本)

摘要PDF:http://www.rin.ac.uk/files/Creating_catalogues_BRIEFING_June09.pdf (2页,
961.62KB)
5个结论与建议(协同工作以找出解决之道、共享目录的益处、电子图书的高质量记录、电子出版物每一版本有独特的ISBN、文章级元数据新标准)


报告正文PDF:http://www.rin.ac.uk/files/Creating_catalogues_REPORT_June09.pdf (48页,2.63MB)

via Lorcan Dempsey’s weblog:Libraries and catalogues: systemic attention (June 5, 2009)

PS:以上正文部分借助谷歌翻译辅助系统翻译──逐句对照,太受拘束了,一点没有写博文的畅快感。下不为例!

 

谷歌翻译辅助系统上线

   
很多Web2.0网站的成功,在于由用户贡献内容(UGC)。问题是,俗世大众毕竟是利己的,不管此“利”是金钱、名声、心理满足,还是最最简单的“实用
”,要让足够多的用户心甘情愿地“贡献”而让网站能够维持并发展,至少也该让他们觉得有所得,否则只能是空有一番想象。因此如何设计服务,以达到利己利人的效果,是真正的艺术,而Google无疑是个中高手。
    Google翻译(Google
translate)上线很久了,我经常用。虽然时常对翻译结果并不满意,但对页面右下角的“更好的翻译建议”(Contribute a
better
translation)基本上是无视的,原因如下:第一,有时只是想看看大概是什么意思,并没有那么多时间逐字翻译;第二,即使在做翻译,也只是参照给出的翻译,在自己的文档中做自己的翻译,而不会向Google“提供建议”,因为我并不是翻译家,不那么确定自己的翻译是最好的;第三,不知道“提供建议”的结果是什么。
    从不那么“高尚”的人性角度估计,像我这样的用户还是很多的,Google内部对翻译使用的统计数据肯定能说明这一点。大概正因为此,Google今天推出了翻译辅助系统(Google
translator
toolkit),让用户在这个系统中上载文件,由系统自动进行翻译。随后用户在这个系统中修改并保存翻译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做出的所有修改,自然就成
了向Google提供的翻译建议,也就成了Google翻译自学习系统的贡献者。
    从自己的使用体验,在线翻译方面雅虎的宝贝鱼虽然语种不及
Google翻译多,但翻译效果与Google翻译难分伯仲。尤其是日语方面,语序的正确率要比Google强大得多。不过,翻译辅助系统上线后,Google将积累大量的翻译对照素材,以Google强大的算法分析能力,如果雅虎没有改善翻译的对策,终将被Google抛在后面。
    目前来说,谷歌翻译辅助系统不支持PDF格式的,且只支持1M以内的文件,略有遗憾。

参见:
Google黑板报:信,达,雅的翻译境界 – 谷歌翻译辅助系统的事业

痴迷俄罗斯方块

    今天发现Google的Doodle变了模样

庆祝俄罗斯方块25岁生日

当时我处于登录Google.com的状态(非登录状态下为正常Google图案),不像在Google.cn首页那样有汉字提示,一时不明白又是什么纪念日。后来看到“谷歌中国LOGO又变 庆祝俄罗斯方块25岁生日”,才明白原来是俄罗斯方块!

    自己只玩最简单的游戏,最痴迷的就是俄罗斯方块。
    记得是1992年暑假外出,在火车上,同行的外甥女拿了个手掌机,里面就有俄罗斯方块。漫长的旅途无聊,就借来玩玩,不料一玩竟然上了瘾。接下来的几天,常常玩到半夜三更。
    然后买了一台家用游戏机。虽然也玩里面的打坦克、超级马里奥之类的,但最喜欢的还是俄罗斯方块。
   
等到家里买来电脑后,看到各种俄罗斯方块及其变体都不放过,拷贝来玩。已经不记得玩过哪些版本了,总之是来个新的版本就玩到不能自已,以至有时儿子会跑来,幽幽地看着我,说:“妈,别玩了吧。”只听说小孩子玩游戏上瘾家长心急上火的,而自己竟然堕落到这个地步,惭愧之余,每每表决心不再玩。但只要游戏还在,不玩的“决心”就没有意义,每次最终的“决心”就是把游戏删除。
    后来上了宽带,面对网络版的俄罗斯方块,玩起来更带劲,连删除也不起作用了。

    为何如此痴迷俄罗斯方块,至今想不明白。最终把我从游戏中解救出来的,是博客、是RSS阅读。修炼至今,看到Doodle中那个正在下落的四点小棍,竟然没有产生一点联想,真是戒了!
    倒是儿子一看就说:俄罗斯方块!判断依据是:1、下落的四点小棍;2、没有一排是同一个颜色的。按照俄罗斯方块的规则,有一排同色就要清掉──即使那正下落的四点小棍掉下来,这个Google也不会跨掉。

    如果不知道俄罗斯方块,可以看维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Tetris
    如果没玩过俄罗斯方块,可以访问:http://www.tetris.com/(1985-2009,似乎是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