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危语言:受威胁的思想

    前一阵《新民晚报》发文称说上海话没文化引起一片口水,除了地域情结及社会心结,方言的衰弱是其背后不争的事实。很多人似乎并不在乎方言的消失,以所谓的“繁荣”为最高目标,其实两者不一定是你死我活的。繁荣总有度,而消失的文化却不是想要就能找回来的。[update: “先污染、后治理”已经被大家认同为落后的经济发展模式,但“先挤压、后抢救”却仍是司空见惯的文化现象。]
    2月21日是国际母语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信使》杂志2009年第2期发布,专题名称“濒危语言:受威胁的思想”──提到这个高度,正说明语言对于多样化社会的重要。当然有人希望大家“同一个梦想”,对此只能是无话可说。
   
刊中引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松浦晃一郎的话:“一种语言的消失导致许多非物质文化遗产形式的消失,特别是操这种语言的团体——不必说诗和传说,更不必说谚语和笑话——传统和口头表达组成的珍贵传承。语言的消失同样损害人与生物多样性之间保持的关系,因为语言荷载着丰富的自然以及宇宙知识。”

    本期有一篇文章“每一种语言都是结构独特的思想世界”,介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版世界濒危语言图谱》。去年,阿拉斯加(美国)的eyak语随着Marie Smith Jones辞世而灭绝;1992年土耳其的oubykh语随着Tevfik
Esenç逝世灭绝;1974年随着Ned
Maddrell逝世,马恩岛人所操的马恩语灭绝……。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版世界濒危语言图谱》,200多种语言在三代内灭绝了。(图谱始于1950年)
    在这个图谱中,中国有143种语言被列入不安全以上级,基本上在少数民族区域:

    由于中国人口庞大,汉语的众多方言现在还不是濒危语言。不过,谁知道N代以后会不会也列入这个图谱呢?要知道,法语曾随殖民地扩展成为世界强势语言之一,然而法国北方方言chtimi语却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定的濒危语言。(严肃地讲, chti语是什么?
    本期另有一篇“Wuthing we gwen tull?(我们说什么呢?)”,用事例说明“学校可以灭绝或振兴一种语言”。但愿我们的学校不再强求学生在校讲普通话,给方言保留一点生存的土壤。

链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出新版世界濒危语言图谱 (2009-2-19)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版世界濒危语言图谱》(有英、法、西班牙文版)
UNESCO Interactive Atlas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in Da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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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
One World, One Dream
(2008-08-10)
语委的上海话调查──用统计欺骗人 (2007-09-29)

读《元数据》(预告篇)

    曾说了很多次编目员宜转型做元数据图书馆员,其实自己对元数据所知甚少。做花生壳“关于内容编码体系及规范控制的问卷小调查”,弄得自己信心全无,于是说她的问卷题目不厚道,其实是宣称自己很无知。

 

    最近开始读曾蕾与秦健教授的Metadata,感觉这本教科书对我这样只有零碎的元数据知识的读者,很是适用。比如以往对Keven常挂口中的“应用纲要”没有任何感觉,现在总算理解了。再比如,刚开始接触数字图书馆时,发现到处都是“最佳实践”或者“良好实践”,现在也多少知道其语境了。自然,花生壳眼里的基础题现在也难不倒我了。
    因此,大言不惭地说,作者真是送对人啦 🙂 虽然书到手两个月才开始读,到现在为止还只看完第三章(阅读速度每晚10页左右),并且其余的一多半看来还要过些日子才会继续读,感觉很是对不起两位 🙁
    全书看完,将写读后感若干,先做广告在此。

参见:《元数据》与metadataetc.org (2008-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