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目精灵 On-the-Fly

    在blog上公布自己将要离开编目后,看到了很多温馨的留言,真令人愉快 🙂

    从3月17日开始,就常常会想到这个blog的名称问题,但一直没有头绪。
    对于改名,老槐倡议“海选”。先后提出的名称有:keven的“数图精灵”,感觉自己遥不可及;游园的“海国图志”,自己底气不足;一飞的“数字现场”和“切入数图”比较平实,只是到得太晚了。如果有人新开blog,或许可以从中选择。
    sogg提出名称beta版,让我心动。而最合我心的,还是超平的“你还得是‘精灵’”。
    我没法预测未来,但只要一路blogging下去,就不适合改过细的主题或专业名称。本来“编目精灵”的名称就是一个错误,无论如何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下去。既然大家(包括我自己)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名称,不如沿用?但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老槐综合的结果是:应该称为“编目精灵2.0 beta”。

    解题:做编目是编目精灵1.0,做数图是编目精灵2.0,将来再去流通,自然就是编目精灵3.0了。但现在既然自认为在数图领域做精灵还差一点点,那么暂时beta一下。

    说得不错,也和我的想法接近。不合我意之处是:2.0用得太滥,用游园的话说,“2.0也是一种媚俗”。


    4月27日上午,与技术部同事就本馆集成系统出现的一个问题作沟通,其间她问起on-the-fly是什么意思。在本馆系统中,流通时如果遇到没有书目与馆藏记录的图书,馆员可以在外借界面临时作简编书目或加进馆藏,马上借给用户,这就称为on-the-fly。但自1999年更换系统看资料时首次见到“on the fly”这个词以来,从来不知道它的中译名称,所以我也答不上来。
   系统的事谈完后,隐隐然觉得“on-the-fly”或“on the fly”似乎正是我想表达而又遍寻不着的blog名称。为验明正身,在网上找它的解释、定义。依然没有得到广被认可的中译名,但我喜欢这种不确定性,可以随便解释。Google上查到一大堆“on the fly”在各行各业的定义最简明的解释集中在我很喜欢的Answers.com中:

  • idioms: In a hurry, on the run
  • Technology: same as dynamic
  • Wikipedia: In relation to computer technology, on the fly describes activities that develop or occur dynamically rather than as the result of something that is statically predefined. ……

   我觉得自己找到了需要的名称:编目精灵 On-the-fly !

 

性别歧视

    不平则鸣网友对《图书馆建设》刊发的文章中歧视女性言论表达不满,在学网又一次引起关于性别歧视的讨论,而雨僧又重弹馆长是男人职业的老调

    西洋文明进化到现在,不论实际情况如何,至少在言论层面是绝对不能容忍歧视女性的。哈佛校长因半公开场合的男女先天差别论,被人找到碴子而被迫辞职,就是很有说服力的例子。想不明白,为什么看来食洋不化的雨僧,却对女人做馆领导如此耿耿于怀?

    这里是E线图情上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代表团在北京的照片,看看其中的男女比例吧。
    三月份ACRL代表团来本馆交流的时候,分坐最前两排与最后几排,到前排来就座的只有一位男士。就算是Lady First吧,可发言及提问、附言的也全是女士,就没听到一点男声。
    我没有代表团名单,无法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美国人的代表团成员是不是也像国人那样都是做头的。但至少我在网上找到了代表团团长的信息,就是照片前排那位小个子,ACRL现任主席Camila A. Alire。看看她的简历,自1991年起,先后就任三所大学图书馆的馆长。
    不要说她是特例,对此雨僧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中国一向不缺乏各种歧视的土壤,所以如果谁有性别歧视,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身处西方社会、执着关注社会公正的雨僧却一直持此类偏见,我想不通,所以我也耿耿于怀!

 

2006-3-17:开始过不太一样的日子

    一大早,朋友告诉我Keven给我发了一封电邮,询问我是否愿意参加上海图林blogger的聚会。前些日子已经在“图书馆之事”上看到过聚会的设想,我没想过要去。尽管熟悉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知道“编目精灵”是谁,但我自己的想法是保持心照不宣为宜。

    上午到馆,发现猖獗已久的老鼠居然在我的领地里拉起屎来了。一阵打扫后,见到桌上那张放了很久的馆工会通知,决定在截止日前完成四年前没有做的事,还是别做太特立独行的人。立刻行动,收据编号第151号。
    开始干活不久,接到馆里通知,十点半香港教育学院(HKIEd)新任馆长来作报告,中级/本科以上参加。似乎学术活动多起来了,两天前美国ACRL主席刚带一个代表团到馆,也作了报告、并有互动。
    十点半带着笔记本(不是电脑)去听报告,遇到办公室同事说是两位馆长还在商讨,便回到办公室。
    想起当天还没有收过邮件,打开邮箱,看到海上醉翁就科研课题的申请报告征求意见。本来没有意向参与劳心劳力的“课题”,盛情难却之下答应下来,只能出工出力。看完后写意见,写到一半电话来催着去听报告了。
    边听报告边上HKIEd网站,找这位新馆长的信息。曾经在HKIEd呆过一段日子,发现他们机构做了很大调整,人员变动也很大。新馆长Michael ROBINSON是澳州老外,上任伊始便到内地相关院校图书馆联络,报告中也讲到现在他们只设置四个部门。兼任汉译的媒体与系统部主任Venia MAK介绍了系统及信息服务方面的情况,少不了数字化方面的内容,边听边记边在他们网站上遛达,发现很多仍是计划中或小范围试行,但至少在理念上与新技术应用的同步值得我们学习。报告持续到十二点。

    下午上班,完成上午写到一半的课题申请报告意见发出。
    想起Keven的邮件,在校园网内却一直无法登录Gmail邮箱。
    继续工作,期间看了一下本部的Google讨论组。前几天的一个论题,一同事说到原单位馆长曾让属下利用假期整理自家图书,于是聊到可以成立“家庭书籍整理组”搞创收。当时没想说什么,此时不知为什么想发表评论:“二个感想:1、当馆长真好!2、整天干这个,还没觉得烦吗?”
    四点一刻,海上醉翁打来电话,要我确认一下课题申请报告电子文本的排版及文字。到他那里取打印文本,注好需要修改的地方。回办公室收电子版邮件,文件打开出错才想起我的机器不能使用Word,只能电告他回家完成。
    要下班了,当天尽管诸事繁杂,还是完成了工作量。刚关机,接到馆长电话,要我留一会,等电话。
    也不知要等多久,不想再开电脑,就看那份打印的课题申请报告,在上面修改一些误植及参考文献格式。
    终于等到了办公室电话。上楼正遇上另两位馆领导下楼,其中一位说希望我“大力支持”,不解。
    馆长开门见山,询问我是否愿意去计划中的数字化部。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还要成立一个部门?”我以上午HKIEd说只设四个部门为例,认为我们的部门已经太多了,不应该再增加部门。馆长说明即将做机构调整,有撤有增。接下来是馆长对必要性的说明,以及我对一些细节的了解,等等等等。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胜任,但我应承下来了。那时是五点五十。

    在回家路上,我想起经营了差不多一年半的“编目精灵”,似乎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可能了。精力有限,我需要从不同的角度看图林,尽管数字化离不开元数据,但多半与“编目”无涉。尽管我从读研以来一直更喜欢检索,blog中非编目内容所占比例也不小,但名称总是一个局限。从今往后,做“数图研究”门下走狗吗?
    晚上给Keven回邮。看到Keven邮件主题“求见”,我竟然没有犹豫,忘记了自闭,也没问我去聚聚能做什么,直接回复“好啊”,最后并注明“今后还有很多事要多多请教”。一切还处在未定状态,只能先伸个脚。以往在某些场合见到Keven,不过点个头而已,以后真会有很多需要向Keven、Leon等请教。

    一次又一次,从终点又回到起点。
    我将不再是“编目”精灵,就是大家了解或不了解的那个人。以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我会总结整理多年积存的资料,希望能予我的继任者一定的帮助。但我知道,从第二天开始,我要更多地关注、思考与以往完全不同的问题。
    在图书馆这么多年,编目是我做得最久的,从未肯定会以此终老,只未料到结束竟又是如此突然――七年前的秋冬之交,我在几天之内从一个完全不同的位置转到了编目。这次,至少我还有一些时间做准备。
    Fareware,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