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末向任树怀馆长索得《信息共享空间实现机制与策略研究》一书,乃2007年国家社科基金课题成果,2010年入选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
信息共享空间实现机制与策略研究 / 任树怀等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1年4月. 457 p. ISBN 978-7-208-09832-9
拿到这本厚重的书,略翻后觉得需要花大块时间,便决定留着寒假里细读。正巧放假前馆里通报学校批准了老校区图书馆大修预算(原来估计要2013年),而去年开始本馆电子阅览室已经免费开放,于是看书的时候不免常常想此次大修是否可能引入IC模式,如果可能的话,又该如何调整布局(不考虑部门调整)。此书内容饱满,被我带着问题看,当作实施IC的手册了(以下所有IC均指书中所举实例)。
一、commons到底是什么?《21世纪大英汉词典》(有道词典)有一个解释是大学公共食堂,如此information commons则是公共信息空间了。现代图书馆本就是一定范围内的公共信息空间,IC作为图书馆的一种新型态,特别之处何在?
开篇指出:“信息共享空间……是20世纪90年代在信息技术革命、开放存取运动和共享式学习背景下出现的新概念”(p.1)。纵览全书,一个很深的印象就是,共享式学习、群组协作学习是IC存在的重要因素,如果不是主要因素的话。注意到IC一般都设置小组研讨室,体现协作学习;却很少设置个人研究室──即使如香港城市大学有“个人研究室”,实际上也“可容纳3-6人小组研讨”,只是比可容纳6-8人的“小组讨论室”小一些而已,并非单人研究室(p.385)。
可是在我国高校,共享式学习、群组协作学习在多大程度上存在?学生实际上有没有这方面的学习需求?(联想:武汉大学新馆的双人研修室,被媒体炒作为“情侣自习室”)
将要大修的这个馆,在1989年开馆时即设有个人研究室,那时还没有IC概念,我也不了解当初设置的目的与理由。20多年过去了,还需要单人研究室吗?
二、IC是实实在在的,小至图书馆楼层的一个区域,大至一整座楼。但同时,IC也是一个无所不包的概念,瑞典有学习空间布局的4LC模型(Learning commons=Learning Cafe+Learning center+Learning community)(p.143)[休闲+学习+社区],上海交大有IC平方(IC2=Information CommonsXInnovation Community)(p.411)。看IC包括的服务,恐怕所有图书馆都可以认为自己提供了某种程度的IC,至少电子阅览室和咨询台总是有的吧?
当然这肯定是偏颇的看法。对于IC来说,配合对环境的改变,对现有服务加以重组与整合,提供某种程度的一站式体验,应该是比提供一些新技术、新设备、新氛围更重要的考虑。
三、一些比较有感觉的图表(实例):
p.150-151 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学习共享空间不同功能区的设备配置(图4.16)
p.155 信息共享空间多样化学习用家具(图4.17)
p.267 印第安那大学布卢明顿信息共享空间服务项目及内容(表7.2)
p.274 田纳西大学学习共享空间服务内容(图7.2)
p.385 香港城市大学学习共享空间服务区元素及其功能(表8.3)
[update 2012-2-9] 任馆曾经推荐的19个信息共享空间案例
书中提到的Susan McMullen,一位教授兼馆员,在2007年学术假中,实地探访后搜集的丰富图文资料
[update 2012-3-13] 直接在Google图片中搜information commons也有不错结果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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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建中:开放存取环境下的信息共享空间(2005年4月27日)
吴建中馆长在上海市图书馆学会双月学术讲座的报告
Information Commons:信息共享or信息共用(2005年4月28日)
考证国内最早关注IC者,依次为:陈乐明1997、初景利2003、钱国富2004、毛军2004。
信息共享空间:从何处来、向何处去(2008年7月12日)
洪世昌在武汉大学举办的“第九届海峡两岸图书资讯学学术研讨会”上的论文“大学图书馆的新型态整合性服务模式──数位学习共享空间”,前二部分有很多的参考资料,第三部分为台湾师范大学IC──SMILE多元学习区(Searching资讯检索、Multimedia多媒体、Information参考咨询、Leisure休闲阅读、E-learning数位学习)。
从信息共享空间到跨学科实验室(2010年5月29日)
王雪茅在台湾“數位科技於圖書館資訊服務之應用研討會”上的PPT。博文提出疑问:这边信息共享空间(IC)整体上还处于开发中状态,那边已经过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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