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大学图书馆的LENS:高校馆也用AquaBrowser

印象中可视化的OPAC系统AquaBrowser都用在公共图书馆与中小学图书馆,显示在OPAC左栏的检索词关系图比较惹眼,所以看到芝加哥大学图书馆采用AquaBrowser的介绍,即刻前去访问。根据该馆馆员的介绍细看,就不会错过那些细节了。截图见链接

这个新版目录被称为“镜头”(LENS)。除了检索结果显示图书封面外,包括的新型OPAC特征有:
√ 可视化检索词关系显示(左栏,可直接点击检索)
√ 根据LC规范档的检索词优化(包括自动扩检规范词,以及在检索词关系图示中列入主题词表中的“参照”供参考)
√ 检索结果RSS订阅
√ 检索结果一览分类限定(顶部:含LCC各大类命中数量)
√ 其他多种限定条件(右栏,作者、格式、论题、出版日期、地理区域、文献体裁、论题时间、语种、丛编、馆藏地、新书、是否可借、来源,均含命中数量)
√ 图书详细页面强化多种来源信息及链接(catalog records are enchanced with SFX and Metalib data, Syndetics TOCs and summaries, and other info)
摘要与目次
输出到个人参考文献管理工具RefWorks
记录的固定链接(可以外部引用)
报告错误(典型的2.0方式,让用户帮忙完善目录)
捐赠来源(周到得让人无话可说)

LENS的特色还在于它集成了图书目录以外的内容,这是更让人感兴趣的,可以说代表了新一代书目检索工具的发展方向。目前包括:
√ 检索结果一览中显示来自“牛津国家传记词典”命中条目的链接(metadata from the Oxford 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
√ 来源:网站(通过网站爬虫抓取图书馆网站的相关网页,a crawl of the website)
√ 来源:电子期刊(来自链接服务器与电子数据库列表,data from our link Resolver and eresource database lists)
√ 来源:档案与手稿(本馆特色数据库,EADs from a local system)
√ 未来还将包括更多本馆数字馆藏(over the Winter,we plan to include some of our digital collections that are not in the traditional catalog)

在新一代图书馆目录邮件组(NGC4LIB)中,对芝加哥大学采用AquaBrowser讨论热烈。其中很大一部分集中在AquaBrowser的可视化检索词部分,一些人认为那只是个无用的花架子。加州理工大学图书馆的IT人员Tyson Tate的看法值得参考:
“左栏云图的目的并非帮助你限定检索,那是顶部与右栏的事。尽管我猜不出云图的意图,但它让能让你看到并迅速点击相关论题……在输入拼写错误的时候,它会提示一些合适的拼写。”

然后、然后……不但用户会拼错,编目员也会,并且用上这个系统,编目员会发现书目中的很多拼写错误,以至……疲于应付?

Via: NGC4LIB
2007/12/19:New catalog at University of Chicago / By Frances McNamara, University of Chicago
2007/12/21:AquaBrowser in beta at U. Chicago / by Tod Olson, Systems Librarian, University of Chicago Library

WorldCat的Facebook应用

在我的Facebook首页上,放了不少机构的OPAC应用。昨天在IFLA的DIGLIB邮件组中看到OCLC为WorldCat做了个Facebook应用,便去久违了的Facebook一看。在应用目录中查WorldCat和OCLC都没有。想直接访问信息来源一看究竟,却又被功夫网罩住了。
本来是订了OnlineSocialNetwork这个BLOG的,但最近这半个月,Google Reader访问一直不顺,常常一个晚上一直显示“正在加载”,像是让我安心干活,别管世事。2007年初的这几天,因为Bloglines用得不爽,改换到Google Reader。今天实在很想看看Facebook中的WorldCat,便在一年后重回Bloglines,得以一睹WorldCat by OCLC,并且毫不犹豫地加进了我的应用。看链接,原来网址就是:http://apps.facebook.com/worldcat/。

毕竟是大家,做得很精制。
首页(Home)中上部是一个快速检索框,并声称快速检索是基于你在Facebook档案中所填兴趣的(Quick searches are based on the interests you’ve added in your Facebook profile.)。随便查一下information,第一本“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 : a brief history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第二本中文书《转型中国的行政信息公开》(Freedom of administrative information in reforming China),好象真与我有点什么关系。从URL上看,也的确加进了Facebook的用户编号。不过另开一个浏览器查,结果也是一样。摆谑头?或者说,WorldCat的检索结果,本来就考虑过用户IP或操作系统与浏览器语言什么的。顺便说一句,查询后是跳到WorldCat页面显示结果,而不是在Facebook中,看来这种方式已被Facebook接受了。
首页下部是从WorldCat书单中的“待读”中随机选出的三个封面,每次进入都不一样。点击最上部的"Something to Read"选项卡,相当于刷新了这部分页面,并在屏幕下方增加了”More books to read”按钮。每按一次此按钮,如同刷新本页。
"Favorite WorldCat Lists",上部是本人的书单,下部是朋友的书单,充分体现了社会网络功能。大概我的朋友都没有提供书单信息,所以下面是空的。但上部就有一个bug了,虽然我没有提供书单信息,也不应该把错误代码显示出来吧——故截图留念(今天访问这个错误已经更正了,很珍贵的截图啊^-^)。
"Invite friends"做得很漂亮,可以同时向多个已有的朋友发送邀请,也可在这个界面查找新的朋友。
高级检索(Advanced)提供了关键词、题名、作者、主题与ISSN/ISBN/OCLC号五个检索途径,以及内容、读者对象、语种、文献类别及出版年五个限定条件。

(2008-01-05 update) 另见:WorldCat in Facebook屏幕截图系列

Via: Friends:Social Networking Sites for Engaged Library Services
WorldCat Facebook App Now Available

参见:图书馆的Facebook应用 (2007-08-04)

外包、联合目录及数字出版

    老马在“编目未来”下留言,要我谈谈对外包与联合目录关系的看法。
    去年初看到《加州大学书目服务再思考》,提到“外包大部分MARC编制工作”时,就有一个很大的疑惑:如果高水平的编目机构都把MARC编制工作外包出去了,那么联合目录的书目数据从何而来呢?
    那天参加编目中心年会,得知上图就在给加州大学做外包。后蒙纪陆恩赠送与庄蕾波合著《境外合作编目理论与实践》,也了解到国外的外包不只是给外包商,还包括海外专业机构。联想到一位大学同学,前几年就在为美国图书馆代购国内图书,并在国内做好符合OCLC要求的书目数据,也是一种编目外包吧。这些书目数据,最终都会收录到联合目录中,所以联合目录应该不愁数据来源。

    老马担心外包对国内联合目录的负面影响,我也有同样的担心。美国在四十年代有编目危机之说,原因之一是由于合作编目的发展,为合作编目所制定的标准化编目规则造成的编目条款激增,导致编目效率相对下降,待编文献积压。我们目前似乎也处于这样的状态,为了要达到标准化,编目员的很多时间花在了一些机械化的操作上,很多情况下并无助于目录职能的改善。由于效率问题,编目部门很容易受到馆领导的质疑,而图书馆参与联合目录的积极性也因之受挫。这也是我之所以对简化编目格式持积极态度的主要原因,核心级记录、访问级记录、……,都应该是我们的目标。我们应该有提高编目效率的简化标准。
    这只是问题的一方面,问题的另一方面是联合目录不够强大,既不能完全反映图书馆的馆藏,也没让图书馆觉得不反映有什么不方便。联合目录功能单一,馆际互借还处于襁褓期,文献传递又自成一体,联合目录未能融入图书馆的日常服务之中。OCLC的联合目录是馆际互借的依托,worldcat.org可以变成图书馆的本地目录,因而图书馆会把自己的所有馆藏信息都交给它。我们的联合目录做不到,甚至还刻意地回避这样做。结果是,外包的书目数据是否进入联合目录成为一个问题,联合目录的发展堪忧。
    当然,上面的联合目录其实特指CALIS了。以国图、上图等大机构为依托建立的联合目录,不用担心数据来源,因为主体馆藏数量本身就足够庞大,即使没有其他来源,也可供其他馆作一个优秀的下载来源。只是这些联合目录的功能就更单一了,基本上无法反映成员馆的馆藏,如果发展馆际互借,单向性更明显。

    自己对外包的运作所知甚少,无论是商业机构还是联合目录。就书目来源方面,商业机构无论是否选择套录联合目录数据,都需要有一批人做原编;而像OCLC这样的联合目录做外包,又将如何处理没有收录的图书?或者还要有一个附属的部门做原编?

    另:关于多来源数据对图书馆的适用性。国会图书馆书目未来工作组报告草案把图书馆置于从作者到读者的书目信息供应链中的一个普通环节(The library is … only one link in the supply chain of bibliographic information between author and reader),应该也是中肯的。另一方面,图书馆界也有必要参与到这个供应链的上游,让原始的数据适应图书馆的需求。RDA在与ONIX合作研究,耄耋少年也一直在呼吁图书馆界参与国内出版业标准的制定,不知中图学会、国家图书馆(如书蠹精)是否已经介入相关工作?

附:老马的留言:
很想听听精灵老师对外包与联合目录关系的看法。外包盛行的日美两国,联合目录同样很发达。我不知道日本情况如何,至少在美国像OCLC那样的联合目录巨擘也是最大的编目外包商。反观国内的情况很令人沮丧。联合目录刚刚起步,却在外包“风”前摇摇欲坠了(但愿是杞人忧天)。国内外包商目前基本上游离于联合目录(不是说它们不去用联合目录的数据,大的外包商往往拥有几个联合目录的数据,小的就难说了。),它们从联合目录中抽走的不仅是客户,而是数据与资源,即联合目录赖以生存的馆藏数据与书目数据。当然也有单位私下把账号授予外包商代为上传数据的,但这毕竟不合法。外包商现在打的是经济牌,数据白送,哪有馆长不动心的,你编目员同它们是“不平等竞争”。但哪天没了“免费午餐”(可能就在外包普遍化之时),馆长们对“外包”的热情可能又会减退。
有人总担心外包数据影响质量。我倒并不以为然。既然数据来源多样化,还有什么数据不敢要。但我不知道“目录职能”之类的经典论述还灵不灵?毕竟根据“目录职能”,仅仅能“检索”是不够的。确实,从图书生产到图书进馆,其中有许多书目数据,但不同数据的“职能”肯定不同。书商的书目首先是推销图书,他的书目怎么跟图书馆的需求协调呢?当然“数据强化”不失为有效的方法,但这么一“强化”,它的成本是否就会比以前少了呢?而且什么数据该强化,什么不该强化,其标准又在哪呢?怎么操作呢?另外编目部(或者将来其他什么部)养着“强化”馆员,恐怕馆长看着就不顺眼。

参见:
编目未来 (2007-12-20) /posts/2007/1217/383
OPAC 2.0计划书:《加州大学书目服务再思考》 (2006-02-02) /posts/2006/0202/830
《书目控制未来报告》(草案)解读 (2007-12-05) /posts/2007/1205/388
《资源描述与检索》(RDA)一统江湖?(2006-04-16) /posts/2006/0416/878
《中文图书标识数据》(征求意见稿)观感 (2007-01-21) /posts/2007/0121/511
(链接有耄耋少年多篇相关博文)

耄耋少年:
图书馆人的责任 (2007-12-22)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d4c87b010081q3.html
图书馆界对数字复合出版系统有那些要求?(2007-12-19)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d4c87b010080s9.html
数字出版当前最需要的是实现ECIP (2007-12-06)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d4c87b01000blz.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