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为什么过圣诞?

      今日平安夜,圣诞到了。杭州李明华在自己的博客上说,”这耶稣生日与我有何相干,与我们又有何相干?”是啊,中国人为什么过圣诞?难道只是因为商人趋利、国人崇洋?

      中国人信奉多神,对各种宗教从来是来者不拒。本土道教的发展,并不妨碍佛教作为异教的传入与兴盛。历史上”三武一宗”灭佛,佛、道相争只是表面文章,道士最多不过推波助澜而已,根子都是统治者觊觎佛寺兴盛带来的经济利益,与宗教无涉。同样,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仍至XX大法,在中国都不缺少信徒。
      中国人的宗教信仰是功利的,神是多多益善。人的需求很多,而单一的神法力有限。人不免一死,大家都想往生极乐世界,所以”阿弥陀佛”不离口。灶爷、财神更不可得罪。观音菩萨为了送子、施药、延命…..,有三十二变,方便大家各取所需。每一个热闹的神面前,都有一个让人膜拜的理由。当初耶稣还没有成为神的时候,不也靠治病救人、妙手回春赢得人心吗?
      中国人热衷于融合诸教。老子西出涵谷关后不知所终,原来是”入夷狄为浮屠”,道教”老子化胡说”一点都不忌讳将自己的始祖与佛祖混为一谈。一生杀人无数的关羽可以化为佛教护法神,而耶稣也可以成为”五百罗汉堂”中的一员。
      中国人不看重宗教。宣誓信奉无神论的领导同志,在求神拜佛、抽签卜卦时既无心理障碍,也无需避开下属。平时不吃斋,临时抱佛脚,大家都习以为常。象伊斯兰教那样,每年过一次斋月,一整个月见日光就滴水不沾,”中国胃”如何受得了?

      所以,为什么不过圣诞?

 

 

科学研究中的合作:合著与高产

    在对各国科学文献评价研究中,有一个合作度研究,即平均每篇论文的作者数。我们经常对本国作者合作度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而自责。那么,是否”国际惯例”就是有较多作者合作呢?合作度能否用于评价科研水平呢?科学界赞赏何种程度的合作呢?
    马克·亚伯拉罕斯著《谐趣科学》(李旭大译. 中国海关出版社, 2004.  Marc Abrahams:Ig Nobel Prizes)提供了二个实例。

    1993年9月2日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刊登了一篇医学研究论文,该论文大约共有976名联合著者,分布在世界上15个不同的国家。而这篇论文页码数不过联合著者数目的百分之一!该文作者们因此被授予1993年搞笑诺贝尔文学奖。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总编对此评论是:”这只是医学界一直在进行的、提高作者知名度运动的一部分。写的论文越多,你就更有可能得到提升,更有可能得到更多的资金。”

    莫斯有机元素混合物研究院的尤利?斯特拉科夫在1981年至1990年期间共发表948科学研究论文(不是经济学随笔),他因此被授予1992年搞笑诺贝尔文学奖。在他一生之中,共发表2000多篇科学论文。甚至在他去世多年后,仍有论文发表
    西方熟悉苏联体制的科学家如此解释这一现象:尤利?斯特拉科夫所在的研究院拥有在前苏联极少的进行晶体摄影的设备,作为使用设备的交换条件,科学家撰写研究报告时需要加上该研究院的某一个人作为研究报告的联合著者。
    而尤利?斯特拉科夫正是该研究院的主任。

参见:The Ig Nobel Home Page

 

编目与图书馆目录的功能

      讲图书馆目录的功能,大概可算老生常谈。但至少对于编目员来讲,如果编目时头脑中装着图书馆目录的功能/职能,那么对于著录项目的选择(即判断什么应该著录、什么不需要著录),就会变得容易一些。
    百多年前,克特提出图书馆目录三大功能,即:查询(检索)功能、聚集功能、辨识功能。时代在前进,图书馆目录的功能也在不断扩大。于良芝著《图书馆学导论》(科学出版社,2003)在介绍了图书馆目录功能的发展演变后,总结图书馆目录功能如下(46页):

确认:确认目录所描述的作品或文献是否确为查询的对象。
聚合:即揭示图书馆对于某一特定作者、某一特定主题或某一类型的文献拥有哪些馆藏。
选择:选择能满足用户需要的作品或文献,排除与用户需求无关的作品或文献。
获取:通过文献购置,文献传输,数字化文献的存取获得文献。
导航:通过书目数据间的等同、相关、等级关系从已知作品导向其他作品。

      庸俗一点理解可能是:我们是否为在编文献提供了充分的描述信息?我们是否提供了足够的检索点?我们是否提供了与之相关文献的信息?我们是否为电子资料提供了相应的链接?……
      充分、足够并不意味复杂、面面俱到,而是适可而止;所谓相关也需要适时把握。
      关注读者的检索习惯。编目时需要记录在编文献的独特之处,但不需要记录文献中所见到的一切――须记得问自己:读者会这样检索吗?这些信息对他/她有用吗?
      关注文献被最广泛利用的可能性。在某些情况下作一些分析著录,但如果以现有检索点读者已经可以找到所需文献,就不要滥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