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链接到何处?

    在读书的时候就一直听到大讲”信息爆炸”云云,在自己来说只是多少时间信息量翻一番的概念,没有什么亲身感受,基本上与己无关。现在每天在网上看各种信息,才体会到信息之多根本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得不做取舍。把看到的、有体会的东西写下来、作些链接,权当笔记,可以在需要时方便地找到,也算是赶上”博客年”末班车的内因。
    我喜欢作链接。在网上漫游,时常看后忘了出处,忘了如何追随链接而至某处,甚而忘了那几个关键词。得了思想,过后却无法找到值得引征的来源。所以开始经营自己的博客后,平常就养成随时记下出处的习惯。写博客时,谨记以下原则:
√既记录自己的思想,也记录触发思想的来源。这个来源可能是原始文章,也可能是提供某个文章的链接。
√一般不整篇转贴网上的文章,但作链接以方便今后参考。好文转贴多多,不愁看不到,自己就不凑热闹了。
√尽可能链接或提供文章的原始出处。这是出于习惯,也符合科学研究上的所谓”归誉”。

    2004岁末博客/blog之争时,博客中国随意转贴、不作链接曾经被狠狠地批判。其实网上转贴成风,一篇好文常常有数十甚至数百转载,不独博客中国如此。不知是否中国特色?最新一例
    商业网站转贴不习惯标出处,或许是耻于链接平头百姓(最近流行的说法是”草根”)。而草根们对著作权的认识倒在逐步提高。网上固然仍有人转贴不加标识、让人误以为是其原创,但不仅标明转贴、而且加上链接的时候也不少。只是很多人只链接自己所见之处而不作确认,把鲜花献给了文抄公们。曾经见到苏文纨在老槐”种自留地的感觉“下转贴”Blog十点建议”,就去网上找出处,居然有一篇文章提供的链接是”百度贴吧”,不可思议!

    当然,也不是所有文章都能找到可供链接的原始出处。或许原文本来并非网文,但总也该有出处的――报刊、图书。在看六翼天使的”洋兴一时,汉兴一世:Blog之汉泾浜“时,见到全文引用邓海珠的”大家来说汉泾浜”,未注明出处。因该文十分有趣,便有心在网上找出处,找了一圈,只看到最早大概是署名”文抄公”在1998年的一处,最终仍不知出于何处。

 

RFID在图书馆的应用·孤陋寡闻篇

    今天看台湾同行的BLOG”梁董的吧台後”,介绍他新加坡之行参观乌捷图书馆(Library@orchard),才发现RFID早就用于图书馆了。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于是到处查找一番,以期对此有更多了解。

    国内图书馆界最早了解RFID不知是否始于2001年67届国际图联大会上3M公司展示其RFID系统?2003年9月第十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北京益世电子技术有限公司有”RFID图书馆无线识别管理系统介绍”,不知是否已有图书馆采用?
    研究较早、最全面的,当属张厚生、王启云的”图书馆服务的无线技术-RFID的应用“(《大学图书馆学报》2004年第1期),其后有姜耀锋的”RFID条形码的更新换代技术“(《图书馆杂志》2004年第5期)和安结的”图书馆领域中淘汰条形码的新技术-RFID“(《图书馆学研究》2004年09期)。
    最令人汗颜的是,其实hubeiy于2004年12月27日在他的”山高水长”中,就写了”新技术在图书馆的应用-无线射频识别技术“,介绍得很全面,讨论得也很热烈。而我竟然没有看到!

    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管理局在其下属图书馆采用RFID系统,为世界首个。台湾也在推行该技术,故而其图书馆学会”为进一步了解「无线射频标签辨识系统」(RFID)在图书馆的应用与影响,并实地参观新加坡近年来新成立的地区公共图书馆,特举办新加坡图书馆之旅。竭诚欢迎国内图书信息学系所教师、学生及图书馆从业人员踊跃参与”,不知梁董是否参加的就是此次活动。梁董文章描述的是RFID在图书馆的实际使用状况,是对看研究性文章之外不可或缺的补充。想象中读者提一包书出门的情景,怕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实现。
    今后若起意去新加坡旅游,一定会记着留些时间参观他们那些很酷的图书馆。

 

 

罗友松先生驾鹤西去

    中午得知罗友松先生辞世,不禁黯然。早年聆听先生教诲之情,历历在目。当年罗先生是副系主任,授课却最为宽厚,上目录学课,口头语是:”嘿嘿,这个问题可以讨论。”说得多了,竟被不知哪位同学刻到了教室的书桌上,流传给师弟师妹们。
    罗先生为人谨慎,从授课风格可知。当时只听说先生是老革命,曾经做过大官,大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何故落难更不得而知。自己做学生时最怕老师,除了上课,从不与老师打交道,故而对老师所知甚少。今在期刊网上看到陈宝珍写于2001年的一篇文章,谈到罗先生,充满感激之情。录于后,纪念驾鹤西去的罗友松先生。

    有人说,同行出冤家,但我在图书馆,却深深地感到同行的情怀。我有幸结识了许多恩师与同行。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当数华东师大图情系原副系主任罗友松教授。他是我在华东师大进修的指导老师。从上海进修回来后快20年了,他的音容笑貌,为人处世,钻研精神依然历历在目。罗老师原在上海交大学土木工程,”文革”期间才转到图书馆工作,后又被调到图情系当领导。他不但工作认真负责,而且待人诚恳。虽然担任了繁重的行政职务与教学任务,工作很忙,但仍然每周抽一个下午与我们座谈,了解我们的学习情况。他多次语重心长地说,出来一趟很不容易,离开了家,没有什么拖累,就好好珍惜时间,多读点书,多写点文章,这样对今后的一生都会有好处。为此,他常开列一些书目让我们阅读。上海的教学质量抓得很严,期末考试,任课老师不能命题,更不能划重点。当时我已年过40,脑子不好使,记忆力差,与20几岁的年轻人一样参加闭卷考试,压力很大,十分紧张。罗老师知道后,亲自到宿舍鼓励我,使我增强信心,放弃节假日的休息时间,努力复习功课,终于取得好的成绩,所修的7门课,其中6门获得了”优”。后来,领导写信给我,要我学成归来后担任一些教学任务。罗老师知道后,鼓励我在进修期间写出教案初稿,并安排我带学生的实习课,同时指导我把其中的心得体会写成论文,还一字一字地帮我修改。进修回来后,罗老师曾两次来穗看望我,多次送书给我,鼓励我上好文献检索课。20世纪80年代与90年代,我申报副高职称和正高职称,但都不顺利,尤其是申报正高职称,连续三次均未通过,当时我心情很不好,想放弃算了。他知道后又来信开导我,说世上没有不付出的成功,退稿最多的往往是最高产的作家,只要努力,就会成功。在他的鼓励下,我利用工作之余,撰写了近百篇论文,多次参加了省内外及全国的学术研讨会。1996年,我写信请他为我的拙作《信息资源的开发与利用》 (第二版 )作序,他又不顾年老体弱,欣然命笔,字字句句,切中要害,令我感激不尽。如今,罗老师已退休多年,但他仍然担任《申报索引》等多项科研项目,笔耕不辍,硕果累累。其奋斗精神至今仍然影响着我。

摘自:陈宝珍(华南师范大学图书馆):又到木棉花开时――我在图书馆的日日夜夜. 图书馆论坛. 2001年第21卷第5期第10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