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数字秩序的革命》戴维·温格格著,张岩译. 北京:中信出版社,2008. ISBN 978-7-5086-1292-8
亚马逊网站自身同一家遵从杜威体系的图书馆之间的距离也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远距离了。(P60)
杜威的目的是绘制知识地图……杜威体系……真正的问题是任何一种知识地图都假设知识存在地理特性,具有组织严密的结构并且是有形的。这个观念在第一及第二层秩序中还是说得过去的。但是,它却无谓地妨害了第三层次中杂乱无章秩序的作用。(P61)
阮冈纳赞充满神秘色彩的体系却有一个使其在基于计算机的系统中空前强大的特性:没有哪个方面必须被当做“根本”。计算机不需要事先确定“适当的”树形结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而是可以根据与用户的互动来即时建构树形图。(P82)
秩序掩盖的信息通常比它所揭示的要多,这是一个基本事实,而这个事实本身也被这个世界的组织艺术和科学掩盖了。我们就像盲人摸象寓言中摸象的盲人……(P91)
到底哪个群体得到了资金支持可以决定这个社会到底相信什么,而资金却常常是由那些不像专家们那么博学的人提供的:DNA研究中心的命运可能会由国会议员们来决定,而这些人甚至无法区分核糖体(ribosome)和长号(trombone)。(P104)
当庞杂多元的体系动摇了我们对知识本质的认定,处于危机中的不仅仅是目录卡片的未来。(P104)
长久以来,我们都依赖专家来过滤和组织信息,避免为那些不值得花时间的事情浪费光阴,并为自己的信仰找到一个坚实的基础。(P136)
一切自称保持中立的机构,不过是打着中立幌子来保留其势力和特权。(P140)
知识存在于联系和鸿沟当中,需要你的积极参与。(P150)
社会交往图表的混乱程度常常可以用来衡量一家公司的创新能力。(P189)
要是我们一开始都必须定义主题的话,就没有哪个单独的课程可以在这所大学或者其他任何一所大学里开设──埃诺莉·罗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心理学系教授)(P191)
在多元杂乱的世界中,知识同非知识的距离最多也只有一个链接之遥。……知识还能够保持其特权地位吗?(P211)
有人将互联网当做一个人人都可以平等地发表自己看法的地方,而这种看法只是一个乌托邦式的美好理想,是由那些愚蠢的思想家和正在渐渐老迈的嬉皮士做出的空洞的承诺。(P212)
网络对话看起来很像是回音室……旁观者会认为那是一群想法一致的人在相互肯定对方的看法。但是,这样的观点其实是错把谈话的基础看做谈话本身了。通过站在同样的基础上沟通彼此的不同意见,我们才最终实现了理解。(P213)
在拉丁语中有这样一个谬误──诉诸权威谬误,这提示我们,我们不能够因为一个人在某个领域是专家就认为他的看法在其他领域也是可靠的。……某个专业领域的范围大概跟图书馆里一个书架的图书涵盖的范围差不多大。(P215)
在《大英百科全书》中,篇幅是一种标记重要性的符号,而在维基百科,篇幅体现的是兴趣和热情的强烈程度,即使这种兴趣和热情只属于一个人。(P218)
关于语义网:
(语义网络、RDF、本体)此类项目再次创造出了传统的知识分类方法所面临的问题:人类的话题实在是太庞杂太模糊了,根本就不可能被装进哪一套框框里!(P201)
语义网络还需要我们用将来时态来讨论,是一种“要是可以实现一定会很酷”的东西──菲尔·温德利(社交网络公司Utah前首席信息官)(P203)
建立一个世界范围的语义网络是个过于野心勃勃的抱负,它同样无法解决困扰了杜威分类体系和其他大型分类法的问题。(P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