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地母洞与文澜阁《四库全书》

《四库全书》7部,现存3部半。文渊阁版由北京故宫到台北故宫,文津阁版由承德避暑山庄到北京国家图书馆,文溯阁版由沈阳到甘肃,现存于原地的只有杭州的文澜阁版半部。文溯阁版文革期间由沈阳到甘肃,就此留在甘肃、由甘肃省图书馆保管的故事,常为业内人士谈论。但文澜阁版抗战时曾在贵阳的地母洞暂存、由贵州省图书馆代管的故事,或许由于最后图书由重庆运回杭州,因而在很长时间里少有人知,甚至贵州省图书馆也不了解。

我是完全不知道这段历史的。2019年9月4日在贵阳开会,会前偶然听到贵州省图书馆馆长与国家图书馆汪东波副馆长谈到去地母洞参观。正好当天回程航班时间与汪先生的很接近,于是要求跟着去蹭看,有幸现场听省馆钟海珍副馆长和顺海林场廖月生场长的介绍,了解到贵州省在复原这段历史上的努力。回家后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写成此博文。

【历史】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时任浙江省立图书馆馆长的陈训慈为保全文澜阁《四库全书》,专程找时任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商议对策,后利用浙大迁校卡车,分批装运库书,在1937年12月杭州沦陷之前搬出杭州。库书先后迁至富阳石马村赵宅、建德松阳坞再至金华、龙泉到福建浦城、江山峡口,再过江西、到湖南长沙,从湘北到湘西,最后到达贵州贵阳,历经5个月(浙江大学:西迁的另一重使命。《光明日报》2015年08月25日11版)。

到贵阳后,库书先放在贵州省立图书馆,打算专门建房保存而未成(存有图纸),后寄放于贵阳城西的张家祠堂。因日寇轰炸贵阳,经人推荐将库书再迁入城北4公里的洞穴“地母洞”。由于洞穴潮湿,竺可桢前来查看后要求安排书架加顶、晒书,晒书由开始的一年一次改为春秋两次。1944年日军靠近贵州,库书再转运到重庆青木关,在地母洞保存近6年。抗战胜利后,库书返回杭州。

地母洞深处有块钟乳石据称像观音,故此称为地母洞(为什么不叫观音洞?)。据说当年曾有尼姑住在里面,存放库书后,在洞外为尼姑另建小屋居住。浙图守书人和负责保安的其他工作人员分别住在边上的小洞和另建小屋中。

【寻访地母洞】地母洞在现鹿冲关森林公园内。森林公园属于林业局的顺海林场,2013-7-17开放,之前既无指路牌,地母洞外也没有洞名标识。2005年央视为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来贵阳拍摄抗战文化专题片,找不到地母洞,到省图书馆寻求帮助,省馆才知道此事,也不知道地母洞的具体位置。网上查到一篇文章,有省图寻访地母洞位置的当事人介绍当时情景(贵阳地母洞:辗转入黔,秘藏六年(上) ,2017-10-15)。

因浙江大学西迁曾帮助运送文澜阁《四库全书》,校长竺可桢也一直关心库书的保存,因而浙江大学寻访西迁历史,也要找寻地母洞。当年的一张有4位守书人的照片在寻找地母洞时起了相当大的作用,目前森林公园新建展馆前照壁,就复制了这张照片(网上很容易找到这张照片)。据顺海林场场长、鹿冲关森林公园管理处处长廖月生介绍,初以为地母洞在附近的省植物园内(现同属鹿冲关森林公园),场长看照片说就是林场这儿的洞。

【复原历史】保存过库书的贵州省立图书馆馆舍和张家祠堂早已拆除,只有地母洞尚存。省图书馆为复原此段历史,做了很多工作。

省图书馆了解此段历史后,在馆内档案中找到了代管档案,但只到1942年为止。又到南京寻访,在第二历史档案馆找到后续部分。于是在省馆提议下和档案馆互换了数字化文件,两家现都保有完整的档案。2015年抗战胜利70周年,省馆展出了保存和记载文澜阁《四库全书》在贵阳的相关文件、电文、信件、经费支出、各种凭据等近273页的《代管<四库全书>》档案,抗战时期文澜阁《四库全书》秘藏贵阳的故事由此传扬开来。(《贵阳日报》:揭秘文澜阁《四库全书》藏身贵阳的那些事。人民网转载2015年08月01日

了解到这段历史以后,贵州省极为重视。地母洞在2015年成为市文物保护单位,所在山被命名为文澜山。鹿冲关森林公园内2017年开始新建占地5千平米的展馆文澜院,现已基本完工,只待布置内容。通往地母洞的栈道修得很好,地母洞里按当年照片复建了放书箱的大木架,在当年晒书的平台竖立了一组反映晒书场景的雕塑。

有位网友在博客中介绍了2012-2018年间地母洞及周边的变化过程,很有记述意义(如文中所说为实,则用“文澜山”代替更有当地历史感的“金鳌山”似过于功利):“自从六年前几经波折终于找到地母洞后,改哥每年都来会地母洞,每次来都发现有一些变化:从没有任何指示牌到岔路口上有了路牌、洞口有了介绍牌,到公园地图上标注了文澜山(实为金鳌山,即贵阳古八景之一的”浪涌金鳌“)和地母洞,再到戴明贤先生题刻了“地母洞”名称,后来洞里请来了菩萨恢复了香火,再后来洞口终于立了市级的文保碑。今年的变化最大,金鳌山北侧的“古战遗址”(改哥推测实为了尘法师茅庵遗址)前新修起了一座纪念馆,金鳌山东侧和南侧新修了木栈道直通洞口,洞内的菩萨被搬出,洞口搭起了与老照片上情景相似度很高的木屋子和书箱,名曰“地母洞修复利用工程”。”(贵阳改哥的博客:再访改造中的地母洞,2018-10-22)

旧文录(1994):外文期刊的检索方法

【文前说明】纸质时代,文献检索确乎是一项很有门槛的工作。首先要到图书馆查找纸质检索工具,分别查到资料出处、收藏单位,然后再前往收藏馆获取原文。要了解有哪些检索工具,不同工具的检索特点,不似现在只要把关键词丢到一站式检索框,就会有结果出来、很多时候还能直接获取全文——虽然给人以只要会打字就会查文献的假象,但至少不会有一筹莫展的无助。

当年写研究生毕业论文,学校还提供经费让我们到全国各地的文献收藏机构去查文献。记得首先在本校图书馆使用检索工具,先查文献、再查收藏单位,然后按图索骥在北京、西安、武汉等地图情机构获取原文(当然顺便也旅游了一圈)。

在图情学科中,自己对情报检索特别感兴趣,读研时选择了此方向。毕业后曾有大约5年时间在外文期刊阅览室工作,解答与外文期刊检索相关的咨询问题是工作内容之一,本文是在阅览室工作一年后的总结。当时检索期刊主要收藏在系资料室,本室的检索工具主要是各式期刊目录。以下主要摘录文中涉及期刊目录的内容,算是直观留存当年查文献的艰辛——如此复杂,真是无法卒读。也可以理解,为什么现在图书馆逐渐变得可有可无了。

—— 外文期刊的检索方法 ——

因关心某一主题、或者打算研究某一课题,而需要查找外文资料时,外文期刊几乎是必须查检的文献源。因此,想要得心应手地利用外文资料,就必须掌握外文期刊的检索方法。对于有查找需要的读者,外文期刊的使用有三个过程:1.选题阶段:浏览某一较宽泛主题领域内的期刊。当对某一专题感兴趣后;2.检索阶段:利用检索期刊查找该专题范围内的文献,当发现切题文献后;3.取得原文:利用各种工具确定原文收藏单位,直接阅读原文或获取原文复印件。在以上三个不同阶段,需要利用不同的检索工具,因而也要运用不同的检索思路。本文将结合咨询过程中遇到的有关实例,介绍利用外文期刊的不同阶段所应采用的方法,以及可以使用的检索工具。

一、期刊目录及某一主题领域期刊的检索:

(一)期刊目录

从使用角度,期刊目录可分为以下几类:

1.本馆目录:确认本图书馆、或本其他收藏单位是否收藏有关期刊。外文报刊阅览室内有该室陈列报刊的两套目录,其中分类目录附内容简介;还有年度本校原版、影印报刊目录等可供查找。

假如经查本馆收藏不足,则继续查找:

2.联合目录:可供查找本地区、本系统乃至全国的收藏情况,一般没有内容简介。目前,有以下几种联合目录可供选择:

《上海市预订19XX年外国和港澳台报刊联合目录》《华东地区外国和港台科技期刊预订联合目录19XX》(含部分文科期刊)《国家教委直属高校图书馆进口报刊预订联合目录(1993)》《十六所高校图书馆进口报刊预订联合目录(1994)》《1962-1978全国西文期刊联合目录》《全国西文连续出版物联合目录(1978-1984)》《中国科学院西文连续出版物联合目录》

假如需要全面了解该主题范围内的期刊状况,可以查找:

3.报刊目录:介绍世界范围内的期刊情况,但没有馆藏资料。目前主要利用《外国报刊目录》(第八版),它报刊收入量大,附有各刊的内容简介,而且有多种索引可以从不同角度查找到所需报刊。该目录是我国预订外文报刊的主要工具,未被收入的期刊在国内收藏的可能性很小。还有各种外文影印期刊征订目录,也可以利用。

以上几类期刊目录,一般都有字顺和分类两种甚至更多的排列方式,以一种排列方式为主,另一种或几种排列方式作索引。所以可以从不同角度,方便地查找所需期刊的情况。

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为每一种进口报刊制定了一个“刊号”。目前,中图刊号在外刊采购与管理中被普遍采用,因而成为全国统一的代码,可用以识别几乎任何一种进口刊物。它由分类号(3位数)、出版国别码(1至2个字母)及流水号组成,如Asian Survey的代码为:

305B0001

亚洲研究 美国 顺序号

各种预订联合目录基本以此代码排列正文,《外国报刊目录》也采用这一方法;也有些目录则按此编制索引,如《全国西文连续出版物联合目录(1978-1984)》有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刊号索引。熟悉外文报刊的“刊号”是我们利用外刊的一条捷径。

(二)某一主题领域期刊的检索

当初次接触某一主题,想要了解在该领域中有些什么期刊时,可以主要从分类角度,查找上述各类目录。当然,由于期刊的分类比较宽泛,在同一类中会有大量的期刊。有时单从刊名难于判断是否符合需要,为便于从中筛选,最好选择带有内容简介的目录。

例1.查询有关“投影教学”的期刊

a.确定查找目录:本校的最新文科原版期刊基本上都在外文期刊阅览室陈列,所以可以查该室带内容简介的分类目录。

b.确定查找类别:教育方面分类号为“380”。

c.逐条查找:根据简介剔除无关部分。

d.检索结果:三种期刊较多涉及该主题,它们是:

AV Guide、Educational Media International、视听觉教育(日文)

e.如果需要,可以作进一步的检索:去本校“教育资料中心”,那里收有更多的教育方面资料;查《外国报刊目录》,了解世界上还有哪些有关期刊,然后查联合目录,看我国有哪些单位收藏。

例2.查询有关“广告心理”的期刊

a.确定查找目录:本校没有有关期刊,应当查联合目录。由于该主题较新,所以选择近年的上海和华东地区预订联合目录。

b.确定查找类别:“(新闻)宣传”还是“经济”?根据提供的一种期刊名称:Advertising Research查刊名索引,得知属“294贸易经济”

c.逐条查找:查到若干条,都是关于广告方面的,因没有简介,无法进一步缩小范围。

d.检索结果:上海图书馆、上海外贸学院及华东地区的一些图书馆有收藏。

二、检索期刊及专题文献的检索

(一)检索期刊……(略)

(二)专题文献的检索……(略)

例3.查找90年诺贝尔经济奖获得者M. Miller的文章……(略)

例4.查找有关“企业形象”方面的文献……(略)

以上两例说明,不同的检索刊物各有长短,故而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对不同的检索问题,应该在同一主题范围内,择优选择最佳的检索刊物。

三、原文的查找与确定刊名的工具

(一)查找原文

与第一个阶段一样,查找原文使用期刊目录,尤其是联合目录。所不同的是,由于已知刊名,一般按刊名字顺查找。先找到期刊,后核对卷、期,确定有收藏后,最后再对照著录格式及所附的馆藏单位代码查到馆藏单位。

例5.查Biomass Bulltein; Vol. 6 (1986)

a.由于期刊订购有一定的延续性,所以可以查1978-1984的全国联合目录,结果是:v.2- 1982- : 2A,50,87,160,1005,5946

卷    年    馆藏单位代码

经查卷首馆藏单位代码,上海没有收藏单位

b.查中国科学院联合目录,结果是:

BJ01  v.2- 1982-

SH01  v.4- 1985-

WH01 v.2- 1982-

馆藏单位  卷  年

经查卷首馆藏单位代码表,第二行代表中科院上海图书馆。

有过这类查找经验的人可能会了解,这也并不是一件没什么技巧的工作。因为,查找时手头的刊名常常并不完整,有时是缩写刊名、音译刊名、甚至只是大致刊名。出现刊名不完整情况的原因主要是:

1.检索刊物为节省篇幅,一般都采用缩写刊名。

2.期刊参考文献中,有时也采用缩写刊名。在自然科学的研究性刊物中比较常见。根据参考文献追溯相关主题的文献也是文献检索中常用的一种方法。

3.上述两种期刊中,对非本国文献文献的收录和引用,常常采用音译形式,而不象我国刊物引用外语文献基本上使用原文。

针对不同情况,可选择不同的确定刊名工具,以利方便、准确地查找到原文。

(二)确定刊名的工具

1.缩写还原工具:

期刊名称的缩写有一定的规律,如省略虚词、去词尾等,经常利用外文期刊的人,外语熟练而又熟悉有关期刊,对大多数缩写刊名不必利用任何工具就可正确不愿。假如不会还原,就需要利用有关工具。

a.检索期刊本身:在使用检索期刊时得到的缩写刊名,首先应当考虑利用检索刊物本身所附的缩写对照表还原。因为有些检索期刊如SCI,所采腰牌的缩写刊名不“标准”,不使用它自己的缩写表(Source Publications)不易正确还原。

b.附标准缩略题名的检索期刊,主要有以下三种,我校都有收藏:CA的Source IndexBi的Publications ListSA各辑下半年度索引中的(INSPEC)List of Journals

c.联合目录中的缩略题名索引,如:《全国西文连续出版物联合目录(1978-1984)》“缩写题名索引”《中国科学院西文连续出版物联合目录》“缩略识别题名索引”假如检索刊物没有附缩写对照表,则可以利用上述两类工具按标准缩略题名还原期刊全文。期刊参考文献中的缩写刊名一般都是标准的,也可以按这种方法还原。上双眼皮工具受本身收录期刊的限制,不能包容所有期刊。此时,可以使用:

d.通用缩写工具,如:《国外科技期刊刊名缩略词辞典》、ISO-833 Periodical Title Abbreviations、《国际期刊名称缩写表》

2.音译还原工具:

对非本国文字期刊或图书的引用,国际上普遍采用音译方法。这种方法对刊物编辑者来说便于与本国文字合并处理,同时与意译相比也便于使用者准确还原成原文。音译还原工具有以下二类:

a.通用音译对照表音译有时也称字译,即根据发音,给出不同文字字母的一一对应关系。经常需要俄文字母与拉丁字母对照,可以用SA的List of Journals后的The Transliteration of Russian for Bibliographical Purposes.国外刊物对我国出版物的音译普遍采用汉语拼音。一般根据拼音就可以还原成相应的汉字刊名。但是由于台湾采用威妥玛式音译,而它与汉语拼音有一定的差异,所以若要准确还原成中文,有时还要借助它们之间的对照表,如:《汉英词典》(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附录“汉语拼音 -威妥玛式音译”)。

b.期刊刊名专用对译工具:《拉丁文音译日文科技期刊与连续出版物名称对照手册》《俄文音译日文、拉丁文音译俄文科技期刊和连续出版物名称对照手册》

(三)刊名不详时的对策

当刊名不详时,也不用灰心丧气。只要能提供有关所需刊物的尽可能多的信息,还是有可能查到的。

例6.查美国地理学,大致名为Journal of Geography,是十大核心期刊之一

查各种目录,都没有该刊名。改用《国外科技核心期刊手册 》。该手册汇集了我国多年来对各学科核心期刊的研究成果。只要属核心期刊,大多数都可从中查到确切刊名。本例可利用其中的“自然地理学核心期刊表”,刊名应为:Journal of Geology。

例7.查“世界经济组织(IMF)统计月报”

IMF是“国际货币基金”的缩写,该组织在中图公司刊号中有一个专门的出版识别代码W。该组织属金融机构,可假定所查出版物分类号为“297”,查刊号297W…,找到一种每年出版13期的统计刊物,确定就是:International Financial Statistics。

从上面的查找例子可以看出,在不同阶段,尽管检索目的不同、利用的工具不同,但检索步骤则基本一致,也就是在第二部分所总结的六点:

1.确定检索工具

2.了解所用工具的体例结构

3.确定最佳检索途径

4.确定检索入口

5.查找

6.按照著录格式及附录等辅助工具得到具体结果

作为通用的检索方法,它适合于:

a.手工检索期刊及论文

b.联机检索前的准备工作

我校现在所订的检索刊物基本上都有联机数据库可供查检。利用DIALOG国际联机检索系统在本较图书馆的终端,可以方便、迅速地查到所需文献。为了降低联机检索的费用,最好先通过上述步骤手工作些试查,以确定所用的检索途径及入口。当然,联机检索过程本身也符合上述原则。

c.其它各类检索工具及辅助工具的使用。如目录、索引、词典、手册等等。

推而广之,对中文期刊,以及其他各种类型文献的手工和计算机检索(包括联机和光盘),上述方法也同样适用。对每一个人来说,不可能熟悉所有检索工具,更何况新的工具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掌握了一般方法以后,基本上可以无师自通、事半功倍,利用起文献来也就更加得心应手。当然,无论在何处,都可以向图书馆工作人员咨询,他们总是可以起很好的辅助作用。

【出处:胡小菁.外文期刊的检索方法.图书情报信息(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第44期,1994.5:13-22】

美国国会图书馆免费开放中国珍本古籍数字收藏

美国国会图书馆(LC)上月上线“中国珍本古籍数字收藏”(Chinese Rare Book Digital Collection)。以下译自 About this Collection:
本数字收藏取自LC亚洲部的5,300种中国珍本书籍。目前上线演示包括约1,000种,最终完成将包含近2,000种。
对于“珍本图书”的定义,是依据2000年东亚图书馆理事会(CEAL)出版的“中国珍本书籍国际联合目录项目编目指南”,指1796年以前出版的中文印刷书籍和装订手稿。【1796年为嘉庆元年,即清乾隆年间为止】
本收藏包括LC亚洲部最有价值的品种和版本,其中一些可以追溯到11或12世纪,是世界上唯一的现存副本。本新数字收藏汇集了印刷书籍、抄本、佛经、手绘图片作品、地方志和古代地图。这些材料涵盖了经典、历史、地理、哲学和文学等众多学科和主题。大多数是明朝(1368-1644)和清初(1644-1795)的版本,有近30种是宋朝(960-1279)和元朝(1279-1368)的版本。
LC认识到本收藏作为研究前现代中国的主要资源的价值,与台湾中央图书馆合作将这些中国珍本书数字化。本收藏中丰富的资源将引起那些对前现代中国研究中的各种主题进行研究的人们的兴趣,包括当地历史、地理、政治、社会和经济生活、教育、农业和生物学。

在LC发布的新闻中,还有如下说明:该在线收藏反映了向本馆新的以用户为中心的战略规划目标的进步:扩大访问,为每个用户创造宝贵的体验,促进与本馆的终身联系。见:
Centuries of Rare Chinese Books Now Online at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More Than 1,000 Items Reflect Chinese Literature and Global Influence (2019-5-6)

看LC的2019-2023年战略规划,标题就是“增强图书馆体验”(Enriching the Library Experience: The FY2019-2023 Strategic Plan of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 使用初体验 ——
不懂古籍,纯从检索角度体验。
1、最早版本:1102年北宋版《大藏經 : 十三種》,崇寧藏零本,残损严重。
2、图像:可逐页下载不同尺寸的jpeg及tiff高清大图(无水印)。
3、元数据:除网页外,提供MARCXML、MODS、Dublin Core3种格式记录,另有LCCN永久链接(到LC联机目录、因此有MARC21格式),还有IIIF的Manifest (JSON/LD)。
4、检索:汉字要求完全一致,不支持繁间同检。繁体字难免一字多形,不确定时建议用拼音查——为免漏检,必须接受误检。
5、浏览:提供多种分面,包括:原件格式(图书、手稿)、日期(每百年)、位置(文献主题涉及的地理区域)、贡献者、主题、语种等。
由分面容易看出数据问题:
(1)日期:目前1800-1899有173种、1900-1999有33种,显然都不符合珍本定义。
是不是日期标注有误呢?可能有部分是。
(2)原件格式:竟然有2种期刊?
点进去看都是光绪年间的《京報》。不仅不符合“珍本”定义,还应该作为1种才对?原件因为装订还是年份不同的原因,2种尺寸略有差别。
(3)语种:除汉语外,有少量其他语种,实际上大约都应该是汉语。
如其中有Chagatai:5种。查为“察合台”,始建于1222年的蒙古汗国——应该不会有自己的语言吧?5种只有1种《醫說 : 十卷》日期近似(1224年),文字完全是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