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教授爸爸周记:收费图书馆

    著名图书馆学家赖鼎铭教授(台湾世新大学教务长,资讯传播学系主任)在《台湾立报》撰文(2006/05/04),就亲眼所见陕西省图书馆办证须知发表感慨。收费在大陆很普遍,大家都很熟悉,就省略不摘了,仅录赖教授的感想部分,供讨论“公共图书馆精神”之类的作参考资料:

    多年前,就听说大陆的图书馆办证要收费,但没有亲身经历过,总是不敢轻信。没有想到,此次西安之行,真让我碰到了。

    ……最特殊的,莫过于这个图书馆可为特殊读者提供馆外文献借阅服务,包括两院院士、人大政协代表或残障人员等。除了后者,这样的差别待遇,在台湾极为少见。
    看到这些规定,以一个经历过美国公共图书馆免费服务读者,及在台湾享受过各种免费借阅的公民而言,确实错愕连连。当然,一方面也能体切地了解。这样的制度,台湾其实都经历过;那种将书刊视为财产、害怕遗失的心态,一向是图书馆员趋于保守服务的主要藉口。
    但一方面,我也不觉为大陆的中下阶层叫屈。公共图书馆出现的历史中,为全民开放一向是无限上纲的理想,而意欲提升中下阶层的目标,更是当年精英鼓吹设置公共图书馆的主要动机。这也是为什么要求政府编列经费,提供无偿使用的原因。
    以目前大陆订出来的收费标准,穷苦人家如何办证?这样的服务,充满着马太效应的两难处境。与教育产业化一样,图书馆设置如此的高标门槛,如何提升人民的阅读水准?如何符合公共图书馆原初设置的理想?
    这样的现象,让我自不免深思良久。资本主义国家如美国,提供免费的公共图书馆;社会主义起家的国家如大陆,却设置不必要的门槛,让不少付不起的民众,进不了为他们设置的公共图书馆!
    这真是一个充满吊诡的世界,我只能如此嘲讽自己。

全文链接:
赖教授的Blog:教授爸爸周记:收费图书馆
图书馆工作与学习交流Blog:教授爸爸周记:收费图书馆
图书馆资讯网志:教授爸爸周记:收费图书馆

国家科学图书馆的网络营销

    又一家国内图书馆在Google Scholar/学术搜索上开通了“图书馆链接”――刚刚改名的国家科学图书馆。来自的中科院网站的新闻“国家科学图书馆联合目录与Google Scholar连接正式开通”:

    “用户通过Google Scholar进行学术文献查询时,Google Scholar能够根据IP地址判断是否是中国用户,如果是中国用户,所查询的学术文献同时又在国家科学图书馆联合目录的馆藏资源范围内,那么在检索结果页面上将出现“图书馆搜索”连接图标(如果是英文主页搜索将显示“Find in ChinaCat”连接图标),用户点击该连接后,系统将引导用户直接进入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联合服务系统,用户可以通过原文传递服务获取全文。”

    有点疑惑的是,Google学术搜索的搜索范围只限论文,怎么与收录图书的图书馆目录相连?实际作一下检索,从中科院文献情报中心网站的馆藏目录中查到《科学史八讲》,用此书查Google学术搜索,结果只有[引用]及“被引用次数”与“网页搜索”,并没有看到所说的链接标志。查英文《The Information Age in Perspective》,结果也是一样

    再看报道,方参透此中玄机――差不多可称之为“抢注”吧。尽管现在Google学术搜索中还不会出现相关链接,但报道说明国家科学图书馆计划做好西文期刊部分,并且今后或许Google图书搜索也会提供相关链接,这样的话:

未来在Google学术搜索/图书搜索中出现“图书馆搜索”,用户不会认为那只是国家科学图书馆的目录,还以为要查图书馆的资料就该点击此链了;而在Google Scholar中出现“Find in ChinaCat”就更绝了,外国用户要查中国图书馆的资料,就只点此链了。

    链接有什么好处?“用户点击该连接后,系统将引导用户直接进入国家科学数字图书馆联合服务系统,用户可以通过原文传递服务获取全文。”一般图书馆参与“图书馆链接”计划的目的是给用户直接链接全文,而国家科学图书馆的意图是文件传递――换言之,通过服务获取利益。这是一个深谋远虑的网络营销计划。

    上个月馆里请上图吴建中馆长作报告,讲到大英图书馆(The British Library, BL)的营销,吴馆长盛赞2000年上任的馆长Lynne Brindley女士。BL是企业化了,馆长被称为“Chief Executive”,组织结构图被称为“Corporate structure”,而且从中一点也看不到图书馆业务的影子。
    其实早在我的大学时代,BL就是营销高手,当时BL外借部几乎是我们所知的唯一国际性馆际互借机构。通过馆际互借,BL赚了不少钱。到了文献传递时代,BL已先期参与了Google Scholar的图书馆链接计划,“BL Direct”让用户可以直接付费看到电子文献。
    这样有着广泛潜力的市场,国内图书馆当然不能只让万方、维普之类参与中文Google学术搜索的企业专美。
    不知道早就参与“图书馆链接”计划的国家图书馆,是不是后悔当初在链接中用了“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这种中规中矩的名称?
   

有关Google学术搜索的“图书馆链接”计划参见:
通过Google学术搜索下载图书馆订购电子资源

 

编目精灵 On-the-Fly

    在blog上公布自己将要离开编目后,看到了很多温馨的留言,真令人愉快 🙂

    从3月17日开始,就常常会想到这个blog的名称问题,但一直没有头绪。
    对于改名,老槐倡议“海选”。先后提出的名称有:keven的“数图精灵”,感觉自己遥不可及;游园的“海国图志”,自己底气不足;一飞的“数字现场”和“切入数图”比较平实,只是到得太晚了。如果有人新开blog,或许可以从中选择。
    sogg提出名称beta版,让我心动。而最合我心的,还是超平的“你还得是‘精灵’”。
    我没法预测未来,但只要一路blogging下去,就不适合改过细的主题或专业名称。本来“编目精灵”的名称就是一个错误,无论如何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下去。既然大家(包括我自己)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名称,不如沿用?但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老槐综合的结果是:应该称为“编目精灵2.0 beta”。

    解题:做编目是编目精灵1.0,做数图是编目精灵2.0,将来再去流通,自然就是编目精灵3.0了。但现在既然自认为在数图领域做精灵还差一点点,那么暂时beta一下。

    说得不错,也和我的想法接近。不合我意之处是:2.0用得太滥,用游园的话说,“2.0也是一种媚俗”。


    4月27日上午,与技术部同事就本馆集成系统出现的一个问题作沟通,其间她问起on-the-fly是什么意思。在本馆系统中,流通时如果遇到没有书目与馆藏记录的图书,馆员可以在外借界面临时作简编书目或加进馆藏,马上借给用户,这就称为on-the-fly。但自1999年更换系统看资料时首次见到“on the fly”这个词以来,从来不知道它的中译名称,所以我也答不上来。
   系统的事谈完后,隐隐然觉得“on-the-fly”或“on the fly”似乎正是我想表达而又遍寻不着的blog名称。为验明正身,在网上找它的解释、定义。依然没有得到广被认可的中译名,但我喜欢这种不确定性,可以随便解释。Google上查到一大堆“on the fly”在各行各业的定义最简明的解释集中在我很喜欢的Answers.com中:

  • idioms: In a hurry, on the run
  • Technology: same as dynamic
  • Wikipedia: In relation to computer technology, on the fly describes activities that develop or occur dynamically rather than as the result of something that is statically predefined. ……

   我觉得自己找到了需要的名称:编目精灵 On-the-fl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