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共享空间:从何处来、向何处去

    三年前听上图吴建中馆长讲信息共享空间(Information Commons)。近年IC在国内升温,但自己对于国内做IC总有些疑虑:IC是吸引读者到馆的利器,但国内高校图书馆的普遍情形是,电子阅览室、多媒体室收费,而馆内每常人满为患(见过“兰州大学图书馆占座”视频么,该馆陈乐明副馆长十多年前就关注IC呢)──那么做电子阅览室+多媒体中心+……的IC,理由何在?

    看到月初在武汉大学召开的第九届海峡两岸图书资讯学学术研讨会上洪世昌论文“大学图书馆的新型态整合性服务模式──数位学习共享空间”,其中引用观点与图示看后很有感觉,转贴于此:

“根据Beagle的看法,数位化时代大量数位资源进入学术图书馆是促成资讯共享空间服务模式发展的主因。在数位时代之前的纸本与类比时期,学术图书馆停留在所谓传统图书馆阶段(如图一),到了数位时代初期,学术图书馆纷纷设置独立的部门(如图二的研究资料服务部门)专责处理数位资源。但随着数位资源种类愈来愈多,范围愈来愈广,学术图书馆渐感到各自独立的单位无法应付数位化脚步的演进,而有了整合性的资讯共享空间概念的出现(如图三)。在资讯共享空间的架构下,传统参考服务、媒体服务与研究资料服务的藩篱不再明显,反而彼此关系密切,整合成为一种服务的连续体(continuum of services)。”(p.170)

Beagle, D. Conceptualizing an information commons. The 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ianship. v.25(1999), no.2, p82-89

“关于学术图书馆因应数位时代来临而不得不发展出资讯共享空间服务模式的观点,Bailey与Tierney(2002)以Beagle的理论为基础,并以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夏洛特分校之资讯共享空间为例,提出更为完整的策略性组织暨行政整合架构(如图四)。在该校图书馆中,以资讯共享空间为核心,将十大项服务整合起来……”(p.171)

Bailey, R. & Barbara Tierney. Information commons redux: concept, evolution, and transcending the tragedy of the commons. The 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ianship. v.28(2002), no.5, p277-286

    文章第三部分详细介绍台湾师范大学的IC──SMILE多元学习区(Searching资讯检索、Multimedia多媒体、Information参考咨询、Leisure休闲阅读、E-learning数位学习),总馆与两个分馆各有特点,特别欣赏林口校区SMILE区,“其空间配置的特色在于,除了书库之外,其他各种读者服务全部整合在此多元学习区之中。包括:参考咨询、图书流通、视听多媒体欣赏、数位学习、休闲阅读、个人自修与阅读席位等。”(p.176)
    台湾师范大学网站上有“圖書館數位學習共享空間規畫與實務專題系列”有9个专题,属于“数位学习资源”,可惜“您沒有檢視此頁面的授權”。

    这是一篇全面论述IC的文章,以上所引只是片断。再记文中所述IC的不同名称与译名:
Information Commons 资讯共享空间,咨询市集
Information Arcade 资讯长廊
Information Hub 资讯中心
Learning Commons 学习共享空间
E-Learning Commons 数位学习共享空间
Learning Center 学习中心

原文:
大學圖書館的新型態整合性服務模式──數位學習共享空間 / 洪世昌. 收录于:2008年海峽兩岸圖書資訊學學術研討會論文集B輯 / 海峽兩岸圖書資訊學學術研討會編輯小組編輯. 臺北市 : 中華圖書資訊學教育學會, 2008. pp.165-179. ISBN 978-957-41-5577-4

参见:
吴建中:开放存取环境下的信息共享空间 (2005-04-27)
Information Commons:信息共享or信息共用 (2005-04-28)
(说明:文中所引毛军网志及文章链接均已失效)

《信息共享空间:从何处来、向何处去》上有2条评论

  1. 其实图书馆行政管理方面的整合才是信息共享空间实现的基础,即使因馆情限制,暂时在体制上不能实现,在操作层面也可以采用类似于双轨制来做过渡性运行——期待这样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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