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游戏

    头一次看到遗憾游戏是在laolu那儿,看了直乐,在我看来laolu总是一脸真诚,怎么让他自己一写,显得那样恐怖?
    接下来看到游园那儿,追溯到源头(怎么现在源头链接没有了?)。钱涂接招,传到我这里。
    看游戏说明:“遗憾可以包括当初可以做但没有做以至于今天都不能再做的事情,也可以包括当初可以做但没有做今天要努力做的事情。”如果这就是“遗憾”定义的话,那我真的没什么“遗憾”。
    年轻人梦想多,所有没有实现的梦想都可能是遗憾。我应该也年轻过,但好象从来没有过梦想,所以如果说遗憾的话,我的遗憾正相反,是不想做却又做了的事情――不要说那属于后悔,因为并不尽然。
    第一个遗憾是学生时代发现的:父母没有征求自己同意就生下了自己。后来年龄翻了一番,某次与一位朋友聊天,讲到此事。他说,“那是青春期烦恼。你现在还有?”他的判断让我如梦初醒,他的疑问却又让我感到羞愧。从此再不敢与人提。
    其时,我已经有了第二个遗憾。因为立场不坚定,我也没有征求对方同意,就将他带到了这个世界。背负一生的烦恼,只希望他不会有同样的遗憾。

    去年的“怪癖”游戏最终不知感染了多少人。尽管本轮游戏的参与者多不愿“拉别人下水”,但因为我把当初没有传给下家看作唯一符合本游戏规则的“遗憾”,这回要努力弥补,用足指标:

    三牛之家:“武汉宣言”没有出笼,是不是感到遗憾?
    雨僧:远走他乡,不知遗憾多还是欣慰多?
    奇正童话:我怎么觉得leon应该有很多遗憾?
    太平洋彩鱼:模仿钱涂的话,名校MM有什么遗憾?
    简·德:年轻人,应该遗憾多多?
   
    游戏嘛,想说就说,爱玩不玩。

 

编目精灵 On-the-Fly

    在blog上公布自己将要离开编目后,看到了很多温馨的留言,真令人愉快 🙂

    从3月17日开始,就常常会想到这个blog的名称问题,但一直没有头绪。
    对于改名,老槐倡议“海选”。先后提出的名称有:keven的“数图精灵”,感觉自己遥不可及;游园的“海国图志”,自己底气不足;一飞的“数字现场”和“切入数图”比较平实,只是到得太晚了。如果有人新开blog,或许可以从中选择。
    sogg提出名称beta版,让我心动。而最合我心的,还是超平的“你还得是‘精灵’”。
    我没法预测未来,但只要一路blogging下去,就不适合改过细的主题或专业名称。本来“编目精灵”的名称就是一个错误,无论如何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下去。既然大家(包括我自己)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名称,不如沿用?但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老槐综合的结果是:应该称为“编目精灵2.0 beta”。

    解题:做编目是编目精灵1.0,做数图是编目精灵2.0,将来再去流通,自然就是编目精灵3.0了。但现在既然自认为在数图领域做精灵还差一点点,那么暂时beta一下。

    说得不错,也和我的想法接近。不合我意之处是:2.0用得太滥,用游园的话说,“2.0也是一种媚俗”。


    4月27日上午,与技术部同事就本馆集成系统出现的一个问题作沟通,其间她问起on-the-fly是什么意思。在本馆系统中,流通时如果遇到没有书目与馆藏记录的图书,馆员可以在外借界面临时作简编书目或加进馆藏,马上借给用户,这就称为on-the-fly。但自1999年更换系统看资料时首次见到“on the fly”这个词以来,从来不知道它的中译名称,所以我也答不上来。
   系统的事谈完后,隐隐然觉得“on-the-fly”或“on the fly”似乎正是我想表达而又遍寻不着的blog名称。为验明正身,在网上找它的解释、定义。依然没有得到广被认可的中译名,但我喜欢这种不确定性,可以随便解释。Google上查到一大堆“on the fly”在各行各业的定义最简明的解释集中在我很喜欢的Answers.com中:

  • idioms: In a hurry, on the run
  • Technology: same as dynamic
  • Wikipedia: In relation to computer technology, on the fly describes activities that develop or occur dynamically rather than as the result of something that is statically predefined. ……

   我觉得自己找到了需要的名称:编目精灵 On-the-fly !

 

性别歧视

    不平则鸣网友对《图书馆建设》刊发的文章中歧视女性言论表达不满,在学网又一次引起关于性别歧视的讨论,而雨僧又重弹馆长是男人职业的老调

    西洋文明进化到现在,不论实际情况如何,至少在言论层面是绝对不能容忍歧视女性的。哈佛校长因半公开场合的男女先天差别论,被人找到碴子而被迫辞职,就是很有说服力的例子。想不明白,为什么看来食洋不化的雨僧,却对女人做馆领导如此耿耿于怀?

    这里是E线图情上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代表团在北京的照片,看看其中的男女比例吧。
    三月份ACRL代表团来本馆交流的时候,分坐最前两排与最后几排,到前排来就座的只有一位男士。就算是Lady First吧,可发言及提问、附言的也全是女士,就没听到一点男声。
    我没有代表团名单,无法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美国人的代表团成员是不是也像国人那样都是做头的。但至少我在网上找到了代表团团长的信息,就是照片前排那位小个子,ACRL现任主席Camila A. Alire。看看她的简历,自1991年起,先后就任三所大学图书馆的馆长。
    不要说她是特例,对此雨僧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中国一向不缺乏各种歧视的土壤,所以如果谁有性别歧视,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身处西方社会、执着关注社会公正的雨僧却一直持此类偏见,我想不通,所以我也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