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IS高校数字图书馆论坛(BBS)之编目业务论坛开通

今天收到通知,“CALIS编目业务论坛开通”。前往一观,在CALIS高校数字图书馆论坛下。

四大版块,部分帖需要注册才能浏览。
以下括号内分别为到今天为止的主题数和最新帖日期。

CALIS 编目业务论坛
新开不久,已经有些信息了。五个版块:
中文编目交流园地(3,2010年 4月 8日)
西文编目交流园地(3,2010年 4月 7日)
小语种编目交流园地(11,2010年 4月 20日)
日文编目交流园地(2,2010年 4月 20日)
俄文编目交流园地(1,2010年 4月 7日)

CALIS 引进数据库论坛
和编目业务论坛一样,也是新开的。三个版块:
管理中心快讯(2,2010年 3月 22日)
数据库商资讯(0)
交流互动园地(0)

可持续发展论坛
最新帖都是2年多前的,似乎没有可持续性。四个版块:
CALIS 项目建设:CALIS项目下一步发展的规划和设想(19,2007年 12月 28日)
资源与服务:共建共享的信息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服务绩效和信息资源共建共享可持续发展的关系(45,2007年 12月 17日)
机制与政策:信息资源共建共享可持续发展的运作机制、信息资源共建共享可持续发展的政策和法律保障(34,2007年 12月 14日)
规范与技术:标准规范在信息资源共建共享可持续发展中的作用、技术创新对信息资源共建共享可持续发展的推动力(3,2007年 12月 12日)

CALIS 技术论坛
看来BBS都有生命周期,最新帖都是2年甚至3年前的了。五个版块:
系统软件及硬件(102,2008年 1月 26日)
产品与技术(201,2007年 12月 14日)
规范及认证(7,2007年 3月 29日)
数据库技术(63,2007年 3月 29日)
交流与沟通(20,2007年 12月 14日)

ISO 3166和LC国家代码表

整理书目数据库的时候,发现有不少记录出版国为塞内加尔(代码sg),显然是不可能的,便问编目部同事原因,回答sg是新加坡,塞内加尔是sn,于是把系统代码表中sg的说明改了,又增加了代码sn。接下来处理没有语种的记录,发现MARC21记录中新加坡用的是si,大呼上当。把系统代码表改回,再去“质问”同事,为何误导我?同事说查过CNMARC手册,没错,并进一步说明依据的是ISO 3166。
难道LC的国家代码与ISO标准不同?网上查到ISO 3166国家代码(country code) ,和LC的国家代码表(MARC Code List for Countries) 对照,还真是不同。或者说,UNIMARC和MARC21所用国家代码表是不一样的。
想起来以前就知道,CNMARC中国家代码中国是cn,而MARC21是cc,cn是加拿大的代码。因为加拿大基本上用带省的3位码,所以一般不会冲突,在本馆系统代码中早就把cn改成了中国,因此系统中cc和cn都是中国。但实际上还是会有不确定出版地的加拿大出版物用cn的。
没有逐一对比ISO 3166和MARC21的国家代码表,不知道还有多少是冲突的。本馆系统二种MARC格式的记录导入系统后放在同一个库中,并且语种、国家等代码单独抽出用于限定检索,同一国家有二个代码已经成问题,同一个代码还有不同含义,更令人头痛。
联想到如果用现在很热的关联数据,给每个值都加上URI,那么MARC21国家代码表的cc有一个URI,ISO 3166的cn也有一个URI。做到这一步还没什么用,还要有机制把这两个URI关联起来,说明都是代表的中国,并关联到某个地理信息系统,有关中国的各种信息应有尽有……
扯远了。附ISO 3166 Codes (Countries)的HTML版,可保存到本地备查。

对RDA的另一种声音

对尚未发布的《资源描述与检索》(RDA)其实一直有不同的声音,但在正式会议上,似乎看到的都是正面的声音。年初美国图情教育协会2010年会上,在RDA一路向前的情况下,请来三位编目界前辈Michael Gorman, Janet Swan Hill, Arlene Taylor,以历次编目规则转换(从ALA规则到AACR到AACR2,其中还包括AACR到ISBD)历史为鉴,为即将到来的AACR2到RDA的转换提供经验。这是首次看到正式会议上的负面声音。
会议名称是“技术服务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在东卡罗莱纳大学的会议网站上,除照片外,还有音频及转录的文字。听力不好,边听边看:
Transcript of “Technical Services: Past, Present, Future”
Program of the ALISE Technical Services Education SIG at the ALISE Annual Conference in Boston, Mass., January 15, 2010

应该说看得很累却不得要领,三位演讲者已退休或接近退休,演讲中有太多历史叙事,也注入了太多的情感,而这是自己很难体会与把握的。但对编目规则在美国的发展还是有了更多的了解,尤其是ISBD。

首先上场的是Michael Gorman。在LC博客新开时写过一篇博文后,AACR2/AACR2R主编、ISBD(M)/ISBD(G)起草人Gorman已经淡出视线很久了。演讲中他主要回顾历史,推崇柳别斯基强调编目原则而非案例,对RDA则不屑一顾,不但基本不提,在结束部分还作如此评价(p.6):I’m not talking about RDA because what I’ve seen of it is a complete incoherent mess.

第二位Janet Swan Hill,曾任AACR2联合指导委员会(JSC)的ALA代表,也是2006年末成立的LC“书目控制未来工作组”成员,应该还是位新潮人物。演讲中谈到当年大家都觉得必须实施AACR2,而目前即使最坚定狂热的支持者对完全转换到RDA也没有很大的信心(p.9)。她对RDA的评价是:句法用词困难、重复冗余、不可理解,对FRBR的理解相当肤浅。
正好也看了Barbara Tillett在另一个会议上的演说RDA Changes From AACR2 for Texts(LC Digital Futures and You, Jan. 12, 2010),她特别说明RDA不是让人一页页翻读的。实际上AACR2应该也不是。

第三位Arlene Taylor曾在LC等馆做过编目员,但更多时候是做编目教师。与Hill谈AACR2的顺利实施不同,Taylor强调在1978年出版后,也是拖了两年,又延后到1981年才实施,并出示了一件当年的T恤。Original T-Shirt Reads: Front: "AACR II in 1980->81"
Original T-Shirt Reads: Front: “AACR II in 1980->81”

Taylor显然认为RDA实施是必然的,她的一个故事很有意思。1980年ALA夏季年会前,Library Journal编辑John Berry认为最重要的是推迟或停止实施AACR2。Taylor在年会上演讲(支持)AACR2,事后LJ与American Libraries都作了报道,但“看上去两个记者参加了由两个完全不同的演讲者所做的演讲”,LJ歪曲原意且错陈事实。直到四个月后LJ才发表Taylor与Gorman的两封来信,对报道予以更正(p.14)。此时大概AACR2的实施已是大势所趋了。

问答阶段,一位教师提到,在2009夏季课程中,她用RDA草案做实验,让编目学生分别用AACR2与DA做编目,大部分人发现RDA很有用,可读性强(p.16)。似乎与Gorman和Hill的看法大相径庭。
最后一个问题是FRBR是否能纳入AACR?三位都认为是可以。我想也是。不过,要MARC去死的呼声似乎很响,但至今并无机构着手此事,何以不断修订的AACR却更早地走上了寿终正寝之路?